夏诗弦:
真神特码一刻不能耽误的重要事,夏诗弦感觉自己遇见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文总,在你这,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事?她不由问出来。
文思月几乎没有犹豫,跟我老婆有关的。
夏诗弦凝神看她,为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全然拒绝,而是问了出来。
文思月伸出满是伤痕的手,想要牵夏诗弦,钱好赚,老婆不好找,赚钱有无数种方法,可老婆只有一个,找不到就没了,所以老婆很重要。
夏诗弦惊了,没想到文思月竟然说出这么朴实无华的话来。
她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两步,让文思月牵住自己的手。
手痛。文思月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说自己手痛了。
夏诗弦无奈了,她走过来,蹲到文思月大腿前,把对方的手放到大腿上摊开,两只手探过去,轻轻在右手青紫处揉捏着。
疼么?她一边捏一边低声问。
文思月咬唇,不疼,你尽管按。
夏诗弦起了坏心思,在手掌边缘的青紫处稍微使了点劲,果不其然,手的主人短促的哼了声,看样子是痛的。
她有点愣住,本来以为文思月说手痛是开玩笑的,现在看来,她可能是真的痛。
夏诗弦低眉,熄灭坏心思,一心一意帮文思月按摩,把淤血按开,不然文思月可能会痛好一阵。
被她抠破的地方有创可贴好得快,可淤血除了用外力揉开,只能自行恢复。
她低着头,以后我每天都帮你按。
文思月挑眉,怎么突然?
夏诗弦站起来跺脚,蹲的时间久她腿有点麻,毕竟始作俑者是我,我得有始有终,你的手不能碰水,洗澡前我会帮你把手用保鲜膜包好,尽量不影响你洗澡。她一边说一边敲腿。
老婆直接帮我洗澡不行吗?文思月毫不避讳,径自问道。
夏诗弦的眼神像是看到神经病,文总你发什么疯?这点伤还不至于让人帮你洗澡吧?请您想起来,您还有一只手。
文思月表情自若,丝毫不尴尬,她继续把手摊在自己的大腿上,我还疼,老婆帮我再按按。
夏诗弦想锤她一顿,她克制住这个念头,耐着性子重新蹲下来,帮她按摩手掌和手背。
按了好一阵,她想着应该差不多了,想站起来找创可贴帮文思月贴上,这个工作就算是彻底完成了。
可也许是蹲的时间比刚才还久,也许是她刚才还没缓过来,总之当她打算站起来的时候,双腿突然一阵发软,随之而来的是酸麻难耐,夏诗弦起身的时候顿了下,想等调整好动作后重新站起来,然而双腿仿佛脱离了她的身体,明显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压根不听她吩咐。
以至于她失控的往一边歪,文思月反应快,怕她摔倒地上,拉了她一把,把她拉正。
但这并不是结束,她的身体是回正了,可她还是处于一个【倒】的过程,只不过摔倒的地方从地上,变成倒栽葱似的,一头扎进文思月的怀里。
脑袋碰到的是柔软的身体,她愣了好几秒,大脑一片空白,连钟秘书进来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文思月皱着眉,只想着把夏诗弦拽起来,所以她也没听到钟秘书的敲门声,以及脚步声。
钟秘书进来后走到总裁办公桌前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夏诗弦双腿半跪着,头却扎在总裁的腹部处,而总裁的左手按在夏诗弦的脑袋上,不知是把人往外拽还是往下按。
钟秘书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懊悔极了。
好离谱
夏诗弦膝盖磕到地上, 结结实实的咚的响了一声,她吃痛的闷哼,酸麻的双腿一时使不上劲, 她栽倒到文思月怀里。
文思月先是用左手拽了拽她的胳膊要把她拉起来,可一只胳膊力气有限, 没拉动她,夏诗弦咬着牙缓了会想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结果文思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 突然把手覆到她的脑袋上, 像摸宠物似的薅了把她的头发。
夏诗弦被她摸得腿发软,耳朵也嗡嗡的,哼唧两声过后,她勉强把头抬起来, 文总, 你你别摸了, 都被你搞乱了。
秘书在一边静静听着, 心里翻江倒海,从她的角度看过去, 只能看到夏诗弦扎到总裁腹部的脑袋。
她不想去细想她们在干什么,也不想懂夏诗弦话里的【搞乱】是什么意思。
她恨,可惜她都懂。
钟秘书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再吐出来, 恢复成目不斜视的样子。
夏诗弦又动了动腿,她觉得自己应该差不多能起来了,可狗女人文思月, 不但不帮忙, 还按着她的头。
诗弦发质不错。文思月没理会夏诗弦的眼神, 反而带着揣摩的神色说了句。
钟秘书斜眼看文思月,希望总裁最好是在说发质,而不是别的东西。
夏诗弦伸手拍她,总算把头从文思月的魔爪里解救出来,好也不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