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尽是诱惑。
你不信?文思月你摸着良心说到底谁大?我告诉你,我不光胸大,臀也特别翘!还有腹肌!夏诗弦说。
一阵沉默过后,文思月说:我刚摸了摸我的左良心,确实很大。
左良心是什么鬼?良心还分左右的?夏诗弦一脸惊悚的侧头看文思月。
文思月侧卧在床上,被窝外面两人似乎保持着距离,但被窝里就不一定了,她也偏头看夏诗弦,心在什么地方?
夏诗弦说:左胸口啊!这还用啊!夏诗弦顿时明白了。
文思月隔着睡衣在胸前画了个弧度,其实诗弦最近长大了,可你到底是成年分化,跟同龄o比到底还是有差距,如果想成长的更进一步,必须要有我的帮助。
夏诗弦一边看屏幕一边抽气,你先把手拿出来再说这些有的没的!
动不动就动手,文思月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女人了!
文思月听她的,把两只手从被窝里拿出来,举过头顶做了个拒收的姿势,好的,我听老婆的。
夏诗弦立刻把被窝里面目全非的睡袍整理好,文思月就是个衣冠禽兽,刚才帮她把睡衣整理好就是为了亲手弄乱它,简直一个大无语。
总是阴阳她的身材就罢了,她可以大度的不计较,但是当个禽兽就有点过分了,尽管夏诗弦有的时候对这种感觉还有点上瘾。
文思月,你是怎么一步步沦落成衣冠禽兽的?你不要执迷不悟了,回头是岸,不要再搞这些了。夏诗弦把自己包成一个球,不让文思月有可乘之机,然后苦口婆心的劝她。
不要总是让她交公粮了,天长地久有时尽,她也是有贤者时间的。
心理学有个说法,叫做接纳自己,我仔细琢磨过,得出的结论是我并不是执迷不悟,而是我本来就是这种人,衣冠禽兽。文思月摸着下巴,淡淡地说。
我很快就接纳了这个事实,并且觉得挺好。
文思月觉得好,可她夏诗弦不这么觉得啊!这么一会的功夫文思月的动作就没停过,她觉得长此以往,她迟早会因为失水过多而死。
她们说了十几分钟,夏诗弦嘴皮子都说干了文思月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夏诗弦还想再劝劝,黑乎乎的视频突然凉了,文思月的脸重新出现在眼前,重新摆正摄像头的位置。
她头发湿淋淋的,看着应该是穿了浴袍的,只不过浴袍领子又被撕扯过的痕迹,脖子上还有些许抓痕,整个人看起来稍显狼狈。
夏诗弦没看到自己。
等到文思月调整好摄像头后,夏诗弦这才看到了蹲在地上的自己。
视频里的自己衣服上淋了不少水,她那天难得的穿了件裙子,外面的开衫没有了,只剩下里面的裙子了。
裙子被淋的很厉害,她穿的是浅色的,哪怕是蹲着,身上的肌肤仍是隐隐若现。
诗弦别蹲着了,到床上来,你裙子湿了,我帮你换掉。文思月声音轻轻柔柔的,对她异常有耐心。
夏诗弦抱膝蹲着,听到文思月的声音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说:腿麻。
文思月无奈,只好搀着把人扶到床上。
屏幕前的夏诗弦看到这里终于发现不对劲了,这跟她判断推理的有重大出入啊,她预想的是这三天三夜从进门开始就不停歇,直到她意识再度清醒。
没想到视频看了将近四个小时了,她连衣服都还完整的穿在身上。
不科学,太不科学了,视频里的文思月温柔克制,同时还礼貌地跟她保持着距离,这份客气的距离感简直不像是文思月的风格,更准确地来说,是不像她们从酒店分开后再遇到的文思月的风格。
此时已经凌晨,夏诗弦真的撑不住了,看视频的功夫她流失了很多水分,刚喝的那点水属实全给浪费了。
她拿过遥控器关掉电视,文总,剩下的明天再看,视频这么长总不能一天看完吧?
文思月也发现夏诗弦累了,她恍然想起夏诗弦刚经历过一场惊险的绑架,精神应该早就撑不住了,陪她到现在实属不容易。
睡吧她贴心的关上了灯,夏诗弦的困意一上来打都打不住,沾到枕头立马睡着了。
周一夏诗弦正常上班。
她像往常一样拎着包进了办公室,但是同事们都发现今天她没有带早餐过来。
在茶水间泡了半小时咖啡,夏诗弦摸鱼溜回办公室,没想到一大早的,严婧涵居然在工位上等着她。
诶,诗弦快过来啦!严婧涵冲她招手。
夏诗弦脸色微妙的崩了下,拿稳手里的咖啡,她慢慢走了过去。
严婧涵跟她相当熟络了,直接一屁股坐到她的转椅上,拿过一根笔随便放手里转着一边侧头问她,诗弦,向琳没什么事了吧?
我看她那天磕的挺严重的。
夏诗弦喝了口咖啡,没事,脑震荡。
严婧涵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当时吓死了,真以为咱们公司要闹出人命了,太可怕了。她拍着胸口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