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总裁没真的选红眼航班,不然可真有点磨人了。秘书笑了笑,谁还没有个为了省几个钱坐红眼航班的时候呢!
她不禁回忆起了谈恋爱时,为了跟小对象见面,她没事就打飞的
文思月在后座微微叹气,回来的时候试试。
秘书:。
文思月走的当天下午,夏诗弦买了晚上的火车票,别墅太大了,她一个人有点害怕,想着反正文思月也不在,她索性也回家,正好在火车上睡一晚,早晨就到家了。
刚分化的身体实在说不上舒服,她咬咬牙,直接买了单间软卧,还闪送了不少抑制剂和抑制贴,她家里在小县城不发达,县城医疗条件有限,她想尽可能准备完全一点。
六位数的奖金也到账了,对自己大方一次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的老家离a市说不上远,慢悠悠的火车一晚上七八个小时,快点的高铁三四个小时,不过老家的温度比a是要冷一些,她打算多穿点。
她想找个双肩包,可衣柜里动辄五位数六位数价格的包,她不敢动,思索再三,她决定拎着公文包回家算了。
公文包能装耐造,坏了她也不心疼。
到了火车站,她检票进站,找到自己的卧铺后,把门一锁,顿时把嘈杂的环境隔绝在外,她坐在铺位上看着窗外,火车渐渐开动,她爬上床,恍惚着想起背着大包小包离开小县城出来上大学时,也是就着火车的轰鸣声睡了一晚上。
只不过那时她条件不好,只能买最便宜的上铺睡,不光有火车的声音,更多的还是周围人的声音。
她闭上眼睛,缓缓在回忆中睡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乘务员正在提醒马上到终点站,让所有乘客做好下车准备,夏诗弦坐起来理了理头发,看着窗外初升的朝阳,心里想到了文思月。
文思月到了吗?
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文思月没有给她发消息,很安静。
她手指在空中反复揉捻,始终下不了决心给文思月发消息,哪怕简单的【到了吗】三个字都做不到。
算了,她想着,等她回家再发。
她家以前在镇子上,这两年条件好了搬到县城了,从火车站出来,打车也就起步价,到家附近后,她简单买了点东西,提着往家走。
谁啊?敲了门,里面有个女声问道。
夏诗弦把东西放下,甩了甩勒得发疼的手,妈是我!
喀喇一声门开了,跟夏诗弦长得一点都不像的女人把门打开,夏诗弦拎起东西,进了门。
她有两三年没回来,一回来老母亲就要给她张罗相亲,把她弄怕了。
你还知道回来?要不是我天天催你,你还能想起我来?夏母白眼翻到天上去。
夏诗弦赔笑,妈我错了,只要你别给我安排相亲,啥都好商量嘛!
夏母哼了声,把包子热了热,我包了点你爱吃的烧麦,一会热好了你吃点。说完,她钻进厨房看烧麦好了没有。
夏诗弦把衣服挂到衣架上,她家现在就剩她和夏母两个人了,便宜老爹死得早,奶奶大学时也去世了,她生下来就没见过亲妈,便宜爹死后她就跟奶奶和继母,也就是现在的夏母相依为命。
说了多少遍了,让你跟我去a市,县城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夏诗弦去卫生间洗漱,边刷牙边凑到夏母跟前说。
夏母嫌弃的把她推开,放屁,那地方除了人就是人,我住不惯,县城怎么了?县城现在发展的多好!我住的舒心着呢!
说完对夏诗弦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好像在说搞不明白夏诗弦怎么会跑到a市发展。
夏诗弦吐掉嘴里的泡沫,用毛巾擦脸,那你找个老伴也行。
呸,夏诗弦,我今天把话撂这,你一天不结婚,我一天不找老伴,看谁耗得过谁!
夏诗弦被夏母的粗鲁吓得缩脖子,看夏母这架势,更不能把她变成oga的事告诉夏母。
莫名其妙的,在夏母说到结婚的时候,她想到了文思月。
被自己地想法吓了一跳,她拨浪鼓似的摇头,恨不得把文思月从脑袋里甩出去。
一只手探过来摸夏诗弦的脑门,夏诗弦插电跳起来,夏母把她按住,嫌弃地看她,也没发烧啊,怎么就跟傻了似的?
夏诗弦现在被文思月熏陶的,已经无法对发烧这个词有正面联想了,只要提到发烧,她首先本能想到的文思月在发骚。
又是文思月!
她暗暗磨牙,难道文思月发癫传染给她了?她怎么干什么,脑子都是文思月!
多大的人了还磨牙,烧麦好了,愣着干嘛,来吃啊?夏母端了盘烧麦上来,还弄了点小菜。
夏诗弦还在跟自己较劲,飘着似的走到餐桌,满脑子都是文思月,连最爱的烧麦和小菜都味同嚼蜡,食不知味。
夏母揪过一把椅子坐到夏诗弦旁边,语气总算没刚才那么冲了,诗弦,你听妈的,去见见相亲对象,啊?这次给你介绍的,特别靠谱,还是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