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她?文思月拧眉,我现在不就在帮她吗?
医生摇头,不一样的,刚变成o需求是很大的,尤其她还是成年后进入二次分化,正好你有很多精力需要释放,这样有助于稳定你的信息素状态,啧,你们俩简直天生一对啊,都对对方有强烈的需求。
说到后面,医生的语气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嫉妒。
文思月彻底放松下来,笑了笑,只要她没事我就放心了。
她拧开门,跟医生下了楼,医生边下楼梯边回头,你们都这么般配了,你还不赶紧趁热打铁永久标记?刚分化对a有很强的依赖性,说不定你就得手了。
文思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不是那样的人,哪怕她确实很想要,但也绝对不会被信息素裹挟着冲昏头脑的,我希望有一天她能自愿,而不是我趁人之危。
医生又啧了声,总裁的观念真是与众不同,真羡慕你们能这么和谐,互相理解对方,看在总裁如此正直的份上,这个,就送给总裁了。
她从药箱里拿了个小瓶子递给文思月,文思月就着灯光看,结果上面连个字都没有。
你这是什么正经东西吗?文思月怀疑地看着她。
两人站在别墅门口,雨下的愈发大了。
医生嘻嘻一笑,绝对是正经东西,这是香薰精油,放到房间里,清新空气,很多oga都喜欢房间里香香的,如果是她们喜欢的a的味道就更好了。
文思月眼睛一亮,她怎么没想到。
医生摆摆手,不用谢我哈,我先回去了,剩下的你自己想好。
她撑起伞,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
文思月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雨帘中,关门上楼。
她的衬衫还没来得及换,顾不上洗澡,她连忙上楼想看看夏诗弦的状态。
推开屋门,夏诗弦状态好了不好,意识也已经清醒了,正靠在床上半坐着,文思月看她状态还行,不由得松了眉头。
可她立刻发现了不对劲,夏诗弦双眼发直,眼珠子几乎黏在她的上半身,文思月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恍然大悟,她的衬衫还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连内衣的轮廓都隐隐可见。
见状她眯起眼睛,动作潇洒地把领带拆掉,挺了挺胸,慢慢走过去说:
老婆,要不要帮我换衣服,我淋了雨,好像要发骚了。
准备工作
夏诗弦觉得自己现在特别不舒服, 跟平时不一样,她能感觉到自己现在从内而外都特别希望文思月对她做点什么。
尤其是文思月的衬衫都贴到皮肤上,内里的肌肤都隐隐若现的时候。
这种莫名其妙的渴望达到顶峰。
文思月似乎察觉了她的想法, 故意把领带扯掉,说自己发烧了, 要她帮忙脱衣服。
夏诗弦捂着后颈把头撇到一边,硬是把渴望强行压下去, 她才不要做被信息素支配的o, 这样跟没长脑子有什么区别?
文总有胳膊有腿的, 自己脱呀!夏诗弦没好气的说。
医生应该给她打了退烧药,她现在除了身上有点酸软没什么力气,整体状态比刚才好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可是她腺体处怎么黏糊糊的?夏诗弦把手放下伸到面前, 方才捂着腺体掌心的位置, 有一点点不明液体, 腺体周边很干燥, 但也有黏着的感觉在。
就像吃了高糖分的水果没有洗手一样,果汁干了后, 也是这种黏糊糊的感觉。
文总我的腺体周边有黏液,这是怎么回事?她有点慌,害怕自己是不是得了别的病。
没事, 我先洗个澡, 出来告诉你具体细节。文思月拿了条浴巾边往卫生间走边说。
夏诗弦眼睁睁看着文思月进了卫生间,她有点傻眼,不是让她帮忙脱衣服吗?怎么这就进去了?
心里有一点点点的失落, 她现在也有点搞不明白, 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到底是信息素作祟, 还是
跟信息素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她在失落而已。
卫生间里的水声跟外面的雨声重合,夏诗弦觉得腿没那么酸软了,她试着抬腿下床,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脚时愣了下。
文思月帮她把鞋脱掉了。
夏诗弦抿着嘴唇,心情更复杂了。
她下床跺了跺脚,换上拖鞋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黑漆漆的一片,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看上去雨势比她们下班时更大了。
稍微打开点窗户,一阵冷风窜进来,夏诗弦冷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但身上的燥气也被这股夹着雨的风吹走不少,于是她将窗户又开大了些。
淅淅沥沥的声音砸到她耳朵里。
她抬起头试图看此时的天空,可只有浓重的黑色,雨夜里的别墅区,连路灯的光几乎被雨吞没。
不怕感冒?一只手伸过来,关上了窗。
夏诗弦愣愣的扭头朝手的方向看去,文思月已经洗完了,她没穿浴袍,穿了件中规中矩的睡衣套装。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