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困顿的嘟囔了几句,翻了个身。
然而感觉并未消失,反而如影随形密密麻麻的进攻。
她逐渐清醒,勉强睁开千斤重的眼皮。
t恤有一个大大的鼓包。
夏诗弦倒吸口凉气,文思月?
文思月探出头来,嘴唇闪着水润的光泽。
你你你,你在干嘛?夏诗弦指着文思月,磕磕巴巴的。
文思月把床角的被子捡过来,盖到两人身上,我在交换信息素。
夏诗弦半坐起来揉着眉心,我看出来了,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文思月歪头看她。
你是不是忘了征求我的同意?文总我们只是上下级,我没有义务帮你。夏诗弦一反常态的没有炸毛,反而很冷静。
没有经过o的同意擅自交换信息素是重罪。
文思月笑了笑,我是你老婆,为什么不行?说着她又要亲过来。
夏诗弦一把推开她,文总,请您不要活在幻想中了好吗?您的未婚妻不是我,你老婆也不是我,同样的,我也不是你老婆,请您适可而止,不然我只能选择报警了。
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文思月惯常无表情的脸闪过扭曲,她收回信息素,蜷缩在被窝里。
我没有未婚妻。半晌,她闷闷的声音透过被窝传出来。
夏诗弦头痛,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闹别扭?
文思月又不是她女朋友,为什么总是摆出这样的姿态,居然还要她去哄吗?
做了过分的事的是文思月,她这个受害者都还没说啥,文思月还委屈上了。
还把唯一的一床被子都霸占了,她要是不哄,今天被子都睡不上。
夏诗弦整个一个大无语。
文总,文总?她推了推被窝。
文思月露出水灵灵的眼睛。
你把被子卷走了,我怎么睡?夏诗弦无奈了。
文思月掀开被窝,示意她进来。
夏诗弦只好钻进去。
雪松香还是那么浓烈,呛的她直咳嗽。
文总,您为什么常年处在易感期?医生怎么说的?夏诗弦尽量放柔语气。
文思月一动不动,过了会才说:我分化后一直这样,腺体无法闭合。
夏诗弦狐疑地瞄了眼文思月的后颈,你分化后不是好好的吗?没见你漏信息素出来啊?
虽然分化后她们就分开了,但好歹还在一个学校,常年处在易感期是件大事,不可能悄无声息的。
文思月抿唇,因为打了很多抑制剂,打得太多了,抑制剂对我没作用了。
要不是她俩纠葛太多,夏诗弦真想对她抱拳行礼,称赞一句壮士。
被窝里温度逐渐上升,氧气减少,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你想看看吗?文思月把遮住后颈的头发撩开,夏诗弦凑近了看,发现腺体确实无法闭合,并且腺体里面还有注射抑制剂留下的痕迹。
夏诗弦的心一瞬间像被针扎了似的,这感觉来得快去得快,转瞬即逝。
她的表情复杂极了,你真的把抑制剂打到腺体里面了
腺体遍布神经,是人体对疼痛感知最强烈的地方,文思月怎么能
她情不自禁轻轻碰了碰文思月的后颈。
文思月抖了下,声音平静,不这样我没法待在学校。
她拢了拢t恤领口,把头发放下,补了句,以前的事不要提了,睡觉吧。
两人回到了并排躺着。
不一会,文思月滚到她怀里,一双腿跟她的缠到一块。
夏诗弦失笑,文总,您到底是不是a啊,怎么往o怀里滚的?
文思月从她怀里抬起头,这重要吗?
我是不是a,信息素已经告诉你了,难道你是觉得我还做得不够?
夏诗弦慌了,她已经能想起一点点那三天发生的事了,够够够,文总我开个玩笑,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哈!
第二天。
文思月先把夏诗弦送到shion大楼,再开车去ys,当她走进集团大楼的时候,前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们一向冷漠的总裁总是穿着ys的手工定制,今天却破天荒的穿了件亚麻米色衬衫,腿上套着略短的西裤,脚上一双帆布鞋,手上提着便利店买来的三明治和豆浆。
她旁若无人径直走进总裁专用电梯。
在总裁办公室等待的秘书看到文思月,露出跟前台小妹一样的表情。
文思月把三明治轻轻放到办公桌上,斜眼看抱着平板发愣的秘书,有事?
秘书回过神来,连忙把平板放到桌上,这是您要的流程表。
拿开,压到了。文思月表情不悦,秘书定睛一看,平板的一个角压到三明治,把原本蓬松的面包压的有点扁。
文思月摆弄半天,总算把塌陷的面包恢复原状,秘书看着她一大早发神经的样子,欲言又止。
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