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身前人气息一窒,纠缠得更深。
往前是咽喉重地,往后是乾元腺体,都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任人摁揉把玩,鼻间的新雪覆木香气更加严重。
一吻毕,云姜凑到她火热如红玉的耳垂上亲亲,脖子都是绯红一片。
而颈后的腺体正散发着诱人的柑橘气息,光洁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痕迹,细腻如凝脂。
时间太久了,咬痕都完全痊愈了。
陆沅按住她的头:“不能,等会令仪还会回来的。”
“我不咬。”云姜说。
感觉到云姜气息确实是有些焦躁,陆沅手上力道松开些许,就被吮了一下锁骨。
夏衫单薄,领口设计也比冬日时期清凉,能展露出半截精致锁骨来。
失去坤泽抚慰的乾元能忍十七天已经是意志力非常坚定,还能咬在衣衫内侧,回拉便能遮盖住。
从锁骨红印处轻舔一下,离开,能感受到湿热到烫人的气息凑近后颈腺体,克制地亲了亲。
冰凉的新雪气息与微酸的柑橘气息相互交融,让即将被动易感期的乾元平复她的焦躁。
云姜头抵在陆沅肩颈上,声音低低道:“何时才能好啊你的气息都快要没了,闻不到了。”
其实不止,她还拿了几件穿过的放在身边,每夜伴着入寝。
惠素每每看着触发筑巢行为的陛下,都忧心忡忡了。
陆沅抬手顺背,她的眷恋也不比谁少。
她声音轻轻:“令仪夜间总是梦魇惊醒,哭叫不止,言说那嬷嬷要把她吊起来鞭打。”
“早知道就不枭首示众了,就该将这些人千刀万剐。”云姜说。
安静了一会,云姜又说:“近日天气热起来了,不如提前去天云山庄避暑?或许换个自在点的环境令仪心情也能好点,垂钓骑马打猎,都可。”
陆沅问:“那朝中的事该如何?”
云姜不以为然:“往年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去的,只是提前半个月罢了。那处离景都也近,山清水秀清凉解暑,左右就是一天的路程,快马就是半日。”
“那瑾云庶人的事呢?”
云姜嗤道:“让他去西北玩泥沙去,是翻不出什么浪花的。”
陆沅也是意动,前几年她没有跟着去云天山庄避暑,都是独自待在宫中的。
云姜还说:“我着人组建的百工司也在云天山庄中,听说他们最近又弄出了新东西,不如一起去看看,让令仪长长见识也好。”
陆沅还真挺好奇的:“真的?父亲上次寄家书的时候把奏折跟家书塞反了,上面提到过新式弩,叫什么床弩,他说更加省力,杀伤力巨大。”
从字面上看就能看出陆帅的激动——奏折都是亲笔写的,还很努力地写得字迹清晰。
“也是百工司研制的,还没具体命名,只是给陆帅试试威力,看看还有什么地方能改进。”
士农工商,工匠与工部总是不受重视,甚至还会被认为奇技淫巧,非正统。
但云姜认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治国可不是口头上喊喊,总专研改革先有政策,不如从民生下手。
百姓日子过得好,八个瑾王一起作乱都没用,全都开始自发抵制。
费事跟大臣们掰扯这些道理,云姜就用着抄家的钱组建的百工司,把人安置在清净的云天山庄中。
没想到他们被陛下重视后,一个个打鸡血似的,还真弄出了不少有利民生,有利国防的东西。
也因为如此,反对的声音才少了不少,都成了只能说陛下英明的鹌鹑。
聊了一会,就有英政殿的侍从来请,说是吏部尚书有事求见陛下。
云姜只好硬生生把自己从陆沅怀里拔出来,整理衣衫,恋恋不舍出门去。
出去的时候,陆令仪在树下纳凉,她本就不是真的要去更衣,只是找个借口离开。
“陛下。”
云姜低眼,就看见小姑娘的眼神,她真是一点都学不会遮掩。
清澈的展现在人眼前,倒是不觉得冒犯或生气。
她用一种陛下你真的好豁得出去吾辈真的太佩服了的表情看她。
显然是听见了那几句一国之君就不能被哄的令人震撼的话。
云姜恢复清冷威严的面孔,毫不在意道:“不过是情趣,何必在意其他。”
陆令仪的眼神瞬间变成不愧是陛下您就是这个,并说道:“恭送陛下。”
见圣驾远去,陆令仪被领到另一间偏殿中才见到陆沅,至于之前的偏殿
根据宫人回馈,五姑娘最好三天内都不要进去。
但是等陆令仪迈步进门的时候,都没看清陆沅微肿的双唇,差点就要跟兔子一样跳出门外。
陆沅看她一惊一乍的样子:“?”
身上信素味道浓厚的,感觉自己七天内都难靠近三姐,陛下也忒黏人了。
陆令仪隔着门跟陆沅对望,突然恨自己不是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