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空有一打攻略,全都毫无用武之地,几乎没一个对她适用的。
听罢,陆沅只说:“我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她绝对不会随便动手的,能让她动手的人绝对有问题。”
“你又怎么知道?你以前跟她认识?”
陆沅脸旁的酒窝变深,说话声音都软了几分:“我跟她以前是邻居,一块长大的,她人可好了。”
前排顿时来了兴趣,所以说八卦是最好的沟通纽带,恨不能跟陆沅唠一下午。
临到上课的时候还颇为依依不舍地扭头,陆沅就问她:“隔壁组的位子是谁在坐啊?”
前排女生回答:“庄志明啊,今天居然他请假了。”
“请假?”陆沅看向那个空位,上面的东西没有比云姜桌面上多多少,零碎的散着几张画满x的试卷。
可见对方成绩也是不怎么样的,在八班里无心学习。
前排女生还看着陆沅。
陆沅意味不明的说:“请假还是心虚都不一定呢。”
“?”
调换位置并没有引起老师的关注,只是多看了几眼就继续上课,成绩好能得到一切优待。
陆沅转学的时候并不止是有继父帮忙,还有进行了入学考试,成绩是各位老师有目共睹的,如果好好培养会是状元苗子。
计梓姝等了又等,都没能等到老师的疑问,还是沉住气不去问她为什么换位置,会显得很掉价。
结果就是放学的时候班主任在讲台上叮嘱陆沅把座位往前推推,等会有人过来装监控,别给踩到了书桌。
学校的监控坏了没超过三天,刚好是坏在云姜过敏前一天晚上。
前夜晚自习的时候有蝙蝠闯进教室,学生们惊叫害怕,庄志明用扫把打蝙蝠的时候不小心打坏了摄像头。
本该是挂着摄像头的地方光秃秃地露出电线,当夜他就主动承认错误,并主动交钱申请新的摄像头。
当时班主任还想着他挺有担当的,申报一个摄像头也不是难事,交了钱,写份检查就没什么事了。
结果第二天就是云姜误食花生粉入院,时机来得太巧,再加上那通电话,叫人不得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庄志明,又是庄志明。
班主任心底叹息,估计警察已经找上他家门了,这种故意投放过敏物行为实在叫人胆寒。
“好,我们接着上课。”
课后,计梓姝看向自己的手机,通讯页面上又多一条消息石沉大海。
“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回事?”计梓姝嘟囔道。
庄志明无缘无故不上学,发消息也不回,简冰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更别提问十句也不会回一句的云姜。
“不会的,事情不会超出控制。”计梓姝小声辩驳,还说:“好感度和进度条不是没有任何变动吗?那就是没有问题,你连你自己都不相信?”
“计梓姝,你在嘀咕什么呢?”
计梓姝手指着课本,那是今天新学到的内容:“明天不是说要默写吗?我正在背。”
“学霸啊,果然勤奋。”搭话的人说道,他坐回了原位,满心激动地复盘刚刚跟女神的对话。
放学后,陆沅就轻车熟路地掏出手机叫车,前往办公室向老师请假。
“对,今天和明天的晚修我也不上了,我要去给云姜补课。”
说出让老师表情微妙的理由后,班主任还是签下了请假条,给予放行。
学校里的陆沅在题海挣扎了一整天,放学了还得给云姜补课,抱着一堆书推开了病房门。
饶是她脾气软,一开门就看见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云姜感到不忿。
云姜在莫名强烈的目光中醒来,就对上了怨念的眼神。
不由得一懵:“怎么了?”
医院给开的药总叫她嗜睡,吃完就睡着了,早上被生物钟叫醒后回了陆沅两句话,就一直睡到现在。
期间云氏父母来了好几趟,刚刚才出门去楼下吃饭。
陆沅感觉自己都要累成一滩汤圆了,趴在桌上说:“没什么,就是上课有点累。”
云姜掀被子起身,下床去桌边给汤圆塑型,一滩汤圆才得以支棱起来。
趴在桌子上的汤圆变成仰在椅子上的汤圆,陆沅看着头顶的明亮吸顶灯,感觉有点晃眼睛。
外边的夕阳给云姜纤瘦身影镀上一层金边,对方眉眼很黑,身上的颜色都很分明。
乌发柔顺且直地垂在脸边,肤色冷白,黑的也深沉。
跟前排女生嘴里的红橙黄绿青蓝紫头大姐大形象一点都不符合,她干净冷艳地不像话,好像一株庭院寒梅。
顺着挺直的鼻梁往下看,双唇微薄,但是红的明显,跟含着玫瑰花瓣出生似的。
云姜正在翻看她带来的课本,注意到陆沅的视线,抬眼问:“干嘛这样看着我?”
靠过来,陆沅手撑上桌子,用手指去勾云姜的发尾。
微凉,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