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之?:……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她?一只手抵住顾锦容额头?,不让她?继续对着自己耳朵吹痒痒。
“我咬你可以,你咬我不可以,以后你不许再直接咬过来了,听见没?有?”
双标得?理直气壮。
顾锦容双眸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也不吱声,似乎对这个霸王条款不大满意。
沈卿之?被她?盯得?心虚,主?动退让了一步,“就?算……你实在想?咬的话,也得?先征求我的同意。”
顾锦容双眼一眨不眨,就?在沈卿之?以为她?还是不满意时,对方却突然点头?,“好,我以后都先征求你的同意。”
这样才对嘛。
沈卿之?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她?刚刚经历了一波缺氧,现在整个人困得?很,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如何心如擂鼓。
没?过多?久,呼吸便逐渐沉缓。
“卿卿。”顾锦容揽着沈卿之?的腰,声音极轻。
“嗯~”
“怎么?办,我还想?咬你。”
“嗯。”
你同意了。
鼻尖交错,呼吸交换,顾锦容这次尽力克制,把握分寸了许多?,只轻轻碰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睡梦中的沈卿之?似乎对这般触碰很满意,下?意识地咋么?了两下?嘴。
夜色中,顾锦容静静打量着心爱的小姑娘,良久吁出一口气,似满足又似叹息。
顾锦容昨晚睡眠时间?不长,第二天早上,两人均被闹钟闹醒,同时从床上起来。
这屋子?只有一个卫生?间?,顾锦容让沈卿之?先去梳洗,自己则给助理发了信息。
距离到现场拍摄还有一个半小时,还得?包含化妆。
沈卿之?不敢拖延,只简单洗了脸,就?主?动到客厅来梳头?,给顾锦容腾位置。
两人这会儿在打时间?战,都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却好似很有默契。
沈卿之?看着随身?化妆镜中自己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嘴唇似乎比平时更红了些,突然有一瞬间?恍惚。
之?前住在一起时,也不过就?是在一起吃个饭,就?十分正常的室友关系。
怎么?自从出来拍戏后,又是睡又是亲的,还睡在一起亲,这哪儿是什么?室友,都快成炮友了。
沈卿之?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沈琼严肃的模样,心想?:那母老虎要是知道我竟然有炮友,不会真把我腿打断吧?
哎不对,在她?的认知里,我和黑心肝结婚了,是合法妻妻,那应该不至于揍我。
一想?到不用被打断腿,沈卿之?放心地吁了一口气。
“卿卿,在想?什么??”
就?在沈卿之?胡思乱想?之?际,顾锦容已经一边梳着头?一边来到她?身?边。
沈卿之?抬头?,看见已经洗干净脸的顾锦容。
永远含着笑意的眉眼,挺直削尖的鼻梁,纤薄红润的嘴唇,今天早上的顾锦容,似乎比昨天晚上又更漂亮了一分。
就?连那深紫色的丝质睡衣,看上去都更有质感了呢。
不对,深紫色?
她?什么?时候还有这么?骚气的睡衣了,以前不是很偏爱银灰吗?
顾锦容见沈卿之?一直盯着自己的睡衣瞧,大大方方道:“昨晚那件睡衣穿着热,所以我换了一件。”
“哦。”沈卿之?点了点头?。
好吧,人家是有权力尝试不同的衣着。
“卿卿还没?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沈卿之?正恍惚着,听顾锦容这样问?,想?也不想?就?顺着她?的话答:“我刚在想?,我俩昨晚那样,整得?好像是炮友。”
顾锦容:……
沈卿之?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她?见顾锦容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在心里反思着自己刚刚措辞是不是太直白了些,会不会伤着某人纯洁的心灵?
她?自觉理亏,于是急忙找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本来觉得?亲一下?也没?什么?,睡一块儿也是情势所迫,可是又睡又亲的好像有些奇怪,就?是那个……”
“卿卿。”顾锦容打断了她?的语无伦次,认真道:“你是想?跟我当炮友,合法领证的那种?”
上午的戏份是在村子后面的森林拍摄, 沧行云从乘风山庄后?山的河道遁走,一路入了迷踪林,与追杀者进行殊死较量。
两个女?主再次碰面的戏份要到下一场才会拍到,沈卿之这会儿提前结束了自己的戏份拍摄, 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不远处, 欣赏顾锦容拍戏。
沧行云一人一剑, 孤身周旋于一众黑衣刺客间。
接连苦战, 已有些力有不逮, 原本洁白无瑕的衣玦此时也染上了不少尘埃与血痕。
因为她刚从河中出来,衣衫和发梢都还?带着水迹,将原本就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