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活着就得吃饭,而想吃饭又得花银钱,怎么赚银钱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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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吓我的么
舒鲤中午吃了饭后便主动承揽了家务,柳姨见他坚持便也不再阻拦,简单嘱咐了几句就打算先回房休息。
“琮儿还没回来,等他回来后我再与他说说让你搬进去,柴房哪儿能住人呢,你下午做完活儿就先去琮儿房间里将就一下罢。”
柳姨边卸围裙边对舒鲤说道,见舒鲤乖乖应声,这才喟叹摇头,舒心一笑回房去了。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舒鲤脸上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他可不敢轻易进楚琮的房间,他感觉楚琮并不欢迎他,对他更是十分冷淡,舒鲤现今只想着与楚琮保持一定距离,最好是在萧关回来前他能与楚琮维持一个相安无事的场面。
此时并非农忙时节,乡下的午后十分静谧悠闲,舒鲤在小院里转了几圈,实在闲的无事又不敢进房去睡,只好逛到院外的小河旁,几只散养的鸡正优哉游哉地在河畔挖土吃虫,见到来人也不跑,懒懒散散地瞥上一眼,又低头专注刨土。
舒鲤走至河畔,坐在一块凸出的石头上,躬身掬了一捧清水,河水冰冰凉凉的,河底的砂石水草清晰可见,水流穿过舒鲤的指缝,宛若上等丝绸一般轻柔无物,沐浴着山间清爽的风,午后和煦的日光,舒鲤不禁合上了眸子,仅用耳朵去倾听着山间万物。
他很喜欢听风,从小他就枕在他母亲的膝上听着那一缕缕拂过耳畔的清风,仿佛他也能这样乘着清风去往他心中的人间。
“你是谁家的?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正当舒鲤沉浸在风声之中,忽地响起一道声音。
“最近刚下过一场大雨,你坐得那块石头滑的很,小心别摔河里去。”
说话之人站在河对岸的不远处田埂上,头上戴着草编斗笠,一身粗布麻衣,双手双脚的衣袖裤腿被挽起,手上提着一个竹篮,其身形高大皮肤黝黑,看起来像是这附近村落的农家汉子。
“你是谁家的小孩儿?怎么没见过你?你家大人呢?”汉子倒是十分热心肠,远远地将舒鲤当做独自跑出来玩耍的孩童,殷切询问道。
舒鲤抿了抿唇,看了那汉子一眼,转头便往屋子里跑,惹得几只胆小的母鸡也跟着往回跑。
舒鲤跑回柴房,悄悄地从破落的窗户往外偷瞧,这个窗户正好能看见河对岸,那汉子倒没什么表示,只探头看了几眼这座山脚下孤零零的小院便离开了。
舒鲤在稻草堆上坐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现在他已经暂时安全了,没有人牙子会来将他强行带走,不必如此战战兢兢。
舒鲤心乱的很,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为将来做打算,他连糊口的手艺都没有,就算离开这里,他又能去哪里呢。
舒鲤心里乱糟糟的,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办法来,无奈只能倚在墙壁上看着窗外发呆。
小院十分偏僻,舒鲤一下午闲的没事趴在窗口上往外看,每走过一个人就拿树枝在墙上划下一道痕迹,直至日头西沉,墙上也才零零散散地画了五六道白痕。
直至晚风拂面,远远地升起一道炊烟。
舒鲤揉了揉酸麻的腿,轻手轻脚走出门去,打算去厨房做晚饭。
他与娘亲经常在小院里开小灶,他娘亲厨艺极好,加之小时候闲的没事,便跟着学了一些,舒鲤不敢说自己手艺能比得上娘亲,但做一顿普普通通的晚饭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且……自己如今寄人篱下,总得表现得好些,才能不被那冷面神给丢出去……
舒鲤想起楚琮那冷峻的眸子,不禁一阵彻骨寒,然而一转念却又仿佛看到那晚喂他喝药的黑影,心中又有些纠结。
或许……楚琮也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漠?
舒鲤缩了缩脑袋,将柴房门掩上,去往厨房时特意在柳姨门前停留了一阵,见屋里没什么动静,猜想人可能还在休息,便自己蹑手蹑脚去了厨房。
厨房还有些中午剩下的冷饭,菜倒是没剩多少,舒鲤想了想决定煮一锅咸粥,再去菜圃里摘些青菜,又浸了碗红豆,准备放粥里一起煮。
柳姨脸色不太好,加之一睡就睡了近整个下午,怎么看都不太正常,舒鲤猜测她恐怕身染重疾,晚上吃些热乎的粥也能舒服些。
想到做到,舒鲤去菜圃摘了些青菜,又将中午吃剩的菜和饭端了出来,先在锅中打了水,将饭倒入,有条不紊地煮起粥来,很快,山脚下的院落中也袅袅升起了一道炊烟,被晚风吹散落进树林中。
柳姨醒来后见到舒鲤在厨房忙本想帮忙,却被舒鲤给挡开了。
“我做就行,煮个粥而已,简单的很。”
舒鲤不由分说地将柳姨按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自己则重新回到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