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听栖前爪上的伤势早就用灵药治愈了,在小猫前爪上缠纱布也只是为了防止他醒来之后还要趁着谁不注意又咬自己的前爪。
相允凝无声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攥过听栖推他的手,五指相扣攥在掌心之中。
随后,便又是一次难以想象的深入。
听栖喉间发出了一声呜咽。
拉灯,继续拉灯(安详)
新鲜玩意
听栖最近愁得有点不知所措。
他承认他对风月之事确实是一窍不通的,但是毕竟都被相允凝带着做了这么多回,好说好歹也懂了一点,听栖自己背地里也偷偷看了点教学画册,可是每次都是相允凝在上主导着全程。
可恶!
其实猫也不是想要干什么,只是觉得他们毕竟是这种关系了,每次都是他躺着享受,让相允凝出力什么的会不会不太好?
冰冷鱼会不会有意见啊。
这些想法相允凝都不得而知,加上最近在布置道侣大典的场所,便自然而然地没注意到听栖的出神和发呆。
听栖一个人纠结了很久,又是偷偷买了很多画册画本,又是各种模拟和大补理论知识,生怕自己落下什么。
可是补完理论知识之后,他便又不知道该怎么和相允凝开口了。
总不能和相允凝开门见山,问他平时的体验感究竟如何,要不要他们换个体位或者姿势?
这种话谁问得出口!
听栖想不出要怎么办,整天黏在相允凝身后启唇欲言却每每堵塞难言,连相允凝都看出了他的异样,沉思半晌后把道侣大典的布置计划全部同听栖细细说了一遍,还问他有什么想要修改或不满意的。
听栖一听就知道相允凝误会了,生无可恋地听完,含泪微笑地表示自己没有任何意见,并且对相允凝全程操办道侣大典表达感谢,且没有任何的不满。
天,两手空空坐等典礼不让他干活就已经算好了,他哪里还会有其他意见。
听栖觉得自己只是有点想把忙碌的鱼拐回来问点隐秘的事而已
可是相允凝忙飞了,听栖又脸皮薄,黏他旁边半天都开不了一个口,倒是兄长站旁边抱臂看了半晌,乐道: 这么黏人家,为什么不变猫蹲他肩膀上,你以前不是经常干这个。
听栖: 你不懂。
听吟: 大聪明家,给我分析分析?
听栖薅走了听吟手边的梅花糕,道: 不。
等相允凝发现小橘猫无聊出神到把碧落殿门前的杂草全部咬了个遍的时候,这才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长靴磕在地面上的声音规律轻微,脚步声走到小猫身后,小橘猫这才蓦地回过神来,回身扬起尖尖猫耳,咪道: 冰冷鱼!
玄衣男人俯身抱起小猫,一边走一边给猫擦着四爪,轻声说道: 怎么了小栖?最近这些天总是魂不守舍的。
也,也没有啦。小猫下意识回避了话头,开开心心地蹭着男人英俊锋利的侧脸,咪道: 辛苦你了!
见小猫没有开口解释的欲望,相允凝便也不再追问下去,还顺手揉了揉小猫的耳朵。
相允凝没反应,听栖倒是先沉不住气了。
相允凝好不容易闲下来了,刚好又能和他独处,岂非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在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小猫张了张口,终于挤出了开头: 咪呜。
金发鲛人低下头,和小猫对视: 怎么了?
橘色小猫默默往相允凝怀里钻了一点,然后把自己埋进去装死。
相允凝失笑: 你这些天怎么都是这样,开了个头便再没了下文,莫不是故意吊我胃口?
小橘猫原地打了个滚,假装若无其事地抱着相允凝的衣袖咬来咬去,含含糊糊道: 那个,冰冷鱼,我跟你说个事情。
相允凝稍微收敛了神色,低声道: 你说,我听着。
上一次小栖这么严肃地要同他说点什么事情,还是在可怜兮兮地和自己商量能不能不要口他了的时候。
小橘猫放松地仰躺在金发鲛人怀里,灿金的毛发蓬松柔软,顺滑干净,折着耳朵抱着什么东西咬来咬去的模样单纯又活泼。
小猫毫无防备地将柔软的腹部露出来的时候,没有人能拒绝埋进去狠狠吸一把。
相允凝更是如此。
咪!小猫仰头看了一眼埋进来吸了一下又一下的相允凝,甩了甩尾巴,伸爪抱住相允凝的侧脸,咪他: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说正事的时候做这种事情。
抱歉。没忍住。
相允凝拢过小猫爪爪捏着玩,轻声道: 那你说。
小猫和相允凝对视半晌,忍不住蜷了蜷尾巴尖。
他现在只是一只乖巧可爱毛茸茸的小猫咪而已说这些事情肯定不会被抓去怎么样的
小橘猫深吸一口气,小声说道: 要,要不然,下次我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