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王关乎两国友好,务必保证自在王健康痊愈!”安萧远说的深明大义,实则心中还有些欣喜,云念若是废了就能少给他惹事,他能省心不少,更重要的是,云念居然敢对太子下毒,就算出于无心,但从太子身上割一块肉,那可就是对他皇权赤裸裸的挑衅!
“大将军,自在王的事情你全权负责,确保自在王的真实情况!朕可不想被人耍了!”传令下去,安萧远看了一眼令之恒,虽然他对令之恒忌惮,但令之恒的存在很好的权衡的皇子之间的争斗,他还需要令之恒。
“是。”令之恒躬身行礼,随着传旨的太监退了出去。
一群御医浩浩荡荡来到将军府,给云念检查完后,表情都很凝重。
云念对此已经麻木了,御医检查的时候,他全程都是闭着眼睛躺尸。在一众人看来,云念已经心如死灰了。
待检查结果出来,大部分御医都表示束手无策,有几个倒是有法子,但都比较冒险,有的说用针灸,有点提议调养……
云念也是听烦了,猛的坐起来直接将枕头扔想讨论的御医,声音嘶吼的都有些沙哑了:“滚!都给本王滚出去!!”
一时间,屋里安静的落针可闻,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看云念此刻的表情。令之恒抬手挥了挥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自己也跟着退了出去,他不相信众御医没有办法,他要听到所有的可能。同时让景轩悄悄去找景瑟。
窗外,阳光明媚,雪融化后顺着房檐嘀嗒嘀嗒的落在地上。云念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偶尔飞过的小鸟,心里倒还真有些羡慕。
半个月过去了,令之恒把所有能找来的大夫都找来了,得到的结果都是不容乐观!各种汤药一碗碗送进来,云念的腿却一点好转都没有。
淤青已经消了,肿也下去了,可还是没有任何直觉,就像两根木头,任凭大夫怎么治,都没反应。令之恒不肯相信,依旧想着法的联系各地有名的大夫……
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令之恒也越来越忙,每天除了给云念找大夫,还得顾及宫中事宜,云念有时候好几天都见不到他的人。
这段时间下来,云念仿佛也接受了现实,越发的喜欢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后来连汤药也不喝了,茶不思饭不想,除了睡就是睡。
这会,云念正靠着床望着窗外的鸟,房门被人推开了,云念侧头就见安正瑀一脸阴笑的走进来,门外,小苏和小暖已经被几个侍卫按在了地上,而将军府的侍卫,也都单膝跪地不敢反抗。
“云念,别来无恙啊!”安正瑀说着,突然忍不住阴笑起来,连连摇头:“不对不对,不能说别来无恙,得说……”安正瑀一脸阴郁的走到云念的床边,低头打量着云念,手里的折扇在云念的腿上用力按了按:“报应不爽吧?”
“看太子殿下意气风发,想来应该恢复的不错!”云念眉头微皱,这两天,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碰他的腿。
“还得多谢自在王的良药,让本太子尝到了有生之年都不想再忍的痛!”安正瑀说的咬牙切齿,双眼喷火般盯着云念。
云念皱眉,他可不喜欢被人居高临下的盯着,更没有仰视别人的习惯,听到安正瑀这话,云念头也不抬的笑了笑:“太子殿下要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虽然痛点,但太子殿下这不是好的也更快么?”
“是么?”安正瑀阴着脸:“那本太子还要谢谢自在王了!”说着,安正瑀猛的抓住云念的衣领直接将云念从床上拉了下来。
因为双腿没有知觉,云念直接被拉的跌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安正瑀抬脚直接踩在云念的腿上:“自在王为本太子费心费力,本太子也想做点什么好好报答一下。”说着,安正瑀慢慢加大了脚上了力度,盯着云念的脸:“本太子听闻,民间百姓有人若是双腿突然失去知觉,只要用板子打一顿,活活血脉就好了。自在王金贵之躯,打板子怕是不合适,本太子就亲自为自在王服务!”
云念用双手支起身子靠在床榻上,抬眼瞧着脸带阴狠的安正瑀,怔怔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笑什么??”安正瑀气的身体都在发抖,他已经忍了很久,就想着等伤口好了,来找云念报仇,每次上药那种钻心剜骨的痛都让他对云念的恨加深一分!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这个机会,他就想看着云念在他脚下痛不欲生,就想听听云念的求饶声,可云念居然在笑,这他怎么能忍?
云念笑的身子都在抖动,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笑意,冲着安正瑀摆手:“太子殿下自便,臣就是…哈哈哈…就是有些感动,太子殿下能替臣找法子治腿,臣太激动了,太……太兴奋了……对!对,就是太高兴了,谢……哈哈哈哈……谢谢太子殿下!”云念说话间还是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音。
云念不说还好,一说,安正瑀的脸更加阴沉,猛的转身抽出边上亲卫的佩剑直接低在云念脖子上:“云念,本太子是不是给你脸了,你也不看看你这废物样子,要没有云国太子的身份,你还有什么用?现在还变成一个瘫子!连废物都不如!”
云念低头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