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我?”令之恒目光微拧,脸上露出一抹阴寒。
“不光你,还有我!”云念无奈一叹,继续说道:“你也说了,里面武器并不多。而且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证明那些武器属于谁!而你看到的那些人,他们不承认,你们四个人能证明什么?而且,你的人也留在了那里!如果他们以同样的理由去抓叛党,你怎么解释?”云念说着,思量着在原地转了几圈,跟着直接抓起令之恒:“你即刻带我进宫,一切按你查到的说。”
“那你怎么办?云国特产材料,你逃脱不了!”令之恒反应更快。
“你傻了吧?我的一切都在皇帝掌控之中,这府中侍卫一个月一换,这府里发生什么,皇帝很清楚!那些材料只能证明是云国生产,不能证明是我的!而且,云国所有矿场除了少部分属于国家,大多矿场都是当地富商的。谁给的资源还不一定。但如果你不如实汇报,就是包庇我,那勾结的事就有可能坐实,你也会被牵扯!”
“可是……”
“别可是了,你身上的伤是我处理的,你来肯定有人察觉,你就说怀疑我,想试探一下,但没有结果!所以直接带我进宫!快点,迟了,你说不清,我也说不清!”云念说着拉着令之恒就往外走,同时手向后一探,之前给令之恒缠伤口的纱布已经被云念抓在手里,两手一阵转圈,就自己把自己绑了起来。
令之恒眉头微皱,脸色更沉,却也深知此刻再耽搁可能真像云念所说,解释不清楚。
云念被令之恒带出门,守院的侍卫见此也如同没看见一样,小苏小暖这会还在休息,两人没多大动静,见无人阻拦,令之恒眉头紧锁。
令之恒的马车就在不远的小巷停着,令之恒带着云念一出来,马车便赶了过来。赶马的侍卫扶着令之恒上了车又要扶云念,没想云念更快,一步就跳上去了。
马车直奔皇宫,侍卫边赶着马边向令之恒汇报:“将军,刚得到消息,丞相之子带人刚回了丞相府。”
“嗯!”令之恒声音有些冰冷。
马车在寂静的夜晚奔走,马蹄声回响,云念靠着马车坐在令之恒边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你不害怕?”令之恒有些好奇。
“害怕的是心虚,我一向理直气壮!”云念说着侧头看了一眼令之恒:“不过先说好,一会你可别翻脸!”
“翻脸?”令之恒微愣,刚要继续追问,侍卫已经拉停的马车。
“将军,到了,刚得到消息,丞相大人也进宫了,还带着儿子,前脚刚进去。”侍卫探手扶下令之恒。云念自己跳了下来。
令之恒听此消息,脸色更加阴沉,带着云念,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夜已深,宫门早落了锁,令之恒有特殊令牌才能进去。两人脚步急促,前面带路的小太监被令之恒催促的一路小跑。
刚到殿门口,就听到殿内摔东西的声音,小太监被吓了个哆嗦,刚要汇报,云念直接用身体将殿门撞开,身子有些踉跄的跌进大殿,还没看到人,到先大喊起来:“陛下,陛下,您可要为臣做主呐!臣要被冤死了!”
吼着,云念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跑上前,脚步没止住,直接撞到前面的人,把前面的人也撞了个踉跄,云念稳住身子一看,脸上哭丧的表情瞬间一收,连连后退:“对不起啊,丞相大人,本王不知道您深夜在此!”说完看向一脸怒气的安萧远,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跟着就哭丧起来:“陛下,您可要为臣做主啊。令之恒……令将军他冤枉臣,居然给臣安个造反的罪名。陛下,陛下,臣对您的忠诚,云国对您忠诚,天地可鉴啊!”
安萧远原本还一脸怒意,一见云念闯进来,后面还跟着令之恒,脸色倒是缓和不少。可一听云念的话,顿时又头疼起来。
令之恒快步上前,躬身行礼:“陛下,臣回来了!”
“嗯。”安萧远看了看令之恒,见令之恒这般情况,脸色又阴沉了一分,跟着看向云念,抬手按了按额头:“令将军,自在王说你冤枉他,怎么回事?”
受冤禁足
令之恒侧头看向丞相岳斐然,皇帝见此,眉头微挑:“说吧,丞相也是来汇报此事的,让丞相也听听。”
“回陛下,臣奉命到安云城视察粮食收存情况,意外发现安云城郊外有一秘密基地,臣和手下多次探查,发现里面聚集的不少江湖人士,并且还在打造武器。随后又多次探查,在里面见到了丞相大人的儿子岳阳以及太子殿下的亲卫与那些人交谈,具体说的什么,臣未听到,臣在探查中被发现,突围中损失惨重,只有臣和三个手下受伤突围。”
令之恒说着,将身上的外衣解开,露出里面包裹的纱布,令之恒很快将纱布也解开,露出狰狞的伤口继续说道:“臣在探查中发现打造的武器材料有来自云国的特产,便直奔自在王府,借处理伤口之名,想探查一下自在王!无果后,便带着自在王来面见陛下!”
令之恒一口气说完,岳斐然和云念几次想插嘴,都被安萧远用眼神给阻止了,此刻令之恒说完,岳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