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功夫,令之恒也来了,而且还打的难舍难分,想着那天晚上听那宫女和太监针对令之恒的事,一时按着脑袋想死。
他也没想到,他就跟皇帝提了个赐婚之事,结果把令之恒给搅进宫中内斗里了。本来令之恒就不喜欢这宫中的尔虞我诈,偏偏被他给裹进去。
这伙黑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下手直接拼命,刀刀见血。令之恒的手下虽然身经百战,却也经不住几人围攻,不一会的功夫,死伤大半。
令之恒也猜出这伙黑衣人是冲他来的,不想连累手下人,抽了个空便冲出包围圈,飞进树林里没了踪迹,那些黑衣人跟着就追了出去。云念看的着急,纵身也追了出去。
这一个跑,一群黑衣人追,云念跟着后面既要不被丢下,还得不被发现,追的上气不接下气。等云念追的精疲力尽,令之恒也没了逃跑的地方,被一群黑衣人围攻在一处悬崖上。
令之恒边打边退,眼看着要被逼下悬崖,却没有办法,想他为安国征战十多年,身上伤疤无数,到头来竟然被自己人逼到如此境地,一时悲愤不已,怒吼连连,也不顾生死和那些黑衣人拼命。
云念追过来,也顾不得休息,摸出腰上柳叶弯眉刀人没冲过去就连着甩出好几把。同时手中折扇旋转,如同放大版的回旋镖一般,飞出去将一个黑衣人抹了脖子跟着飞回手里。
令之恒早已经战的精疲力尽,几次挣扎,身上伤痕累累,终是一个劲没提上来被一个黑衣人一脚踢下悬崖。
令之恒落涯的一瞬间,云念冲过来的,手中折扇甩出将残留的两个黑衣抹了脖子,自己一下扑过去,一把抓住令之恒的腿。
生死危难之际
令之恒意识有些昏沉,本以为最后就落了个摔死的下场,不想,身子突然一顿,跟着撞在崖壁上,后背一阵刺痛,意识也清醒了不少,明白被人抓住,令之恒抬头就见云念半悬着身子紧紧抓着自己。
“令之恒,没死你能不能找个落脚地啊?”云念感觉自己都要被扯成两半了,好不容易抓住令之恒,这会人都半悬了,再不想办法,他都得被拽下去。
令之恒看着云念,一时竟觉得有些可笑,他为之付出一切的国人要杀他,被他差点灭了国的敌人在拼命救他。眼下,他内力枯竭,身上到处是伤,根本没有力气。
云念有些无语,试图将令之恒拉上来,可试了好几次,只把自己都搭进去半个也没拉上来,再看周围,连个可以借力的东西都没有,更让云念欲哭无泪的是身后一个黑衣人摇摇晃晃爬起来,提着长刀又冲了过来,对着云念后背就砍了过来。
云念左右没法,只得腾出一只手,一摸腰间柳叶弯眉刀也用完了,只得用胳膊挡刀,同时抬腿将黑衣人踢飞。
没想到这一踢,反震之力将云念也震出一节,一下控制不住身形,被令之恒下坠的重力给带着往悬崖下掉去。掉下去的瞬间,云念努力抓住令之恒,一把抱住令之恒的腰,然后在下坠中寻找救命稻草。然而,让云念无奈的是这一路下坠,悬崖峭壁,连根草都没有,更别提救命稻草了。眼看着脚下黑色树林越来越近,云念只得闭着眼睛等死了。
猛的,身体一颤,跟着树叶哗哗响,身体好像被无数枝丫划过,除了紧抱着令之恒的一侧没受伤,其他地方不知被划破多少。但也是这些树枝,云念下意识蹬了一脚令之恒,分开和令之恒的距离,借着紧抱的胳膊把两人搭在了树枝上,不断缓解下坠之势。
也不知被划了多少下,两人下坠的动作终于停了,云念强忍着全身的疼痛,观察了一下情况。这四周黑漆漆一片,除了树叶还是树叶,脚下悬空,没有落脚的地方,而两人中间,堆满了树叶,似乎是有根很粗的树枝挂着两人。
就眼下这情况,他一个人肯定没法将两人转移,而令之恒,已经陷入昏迷状态了,云念试着开口叫令之恒,喊了半天也没见有反应,也不知离地面多高,他实在不敢冒险,只能等天亮的看清周围情况再决定。
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云念只能紧抱着令之恒的臂弯,紧紧抓着令之恒的衣服不让自己松手。令之恒的脸就在他眼前,昏暗中,那容貌带着朦胧的神秘感,好像比清醒时更帅气,有种孤傲冷漠之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亮起一抹鱼肚白,云念只觉得自己被丢在雪山上,全身血液都被冻僵了,身体麻木不说,抓着令之恒的手好像也没感觉了。
令之恒似乎也被这山间的寒冷给冻醒了,一睁眼有不明白情况,挣扎着要动。
“别,别乱动!”云念原本还有些迷糊,被令之恒这么一动,瞬间就清醒了,赶忙开口提醒,跟着四下张望,想看看周围情况,但这天还没大亮,脚底下也看不清状况,只能再坚持一会。
令之恒微怔了怔,看清眼前情况一时微惊,抬起胳膊反手将云念紧紧抱住,可手碰到云念后背,只感觉黏糊糊一片,一抬手就见满手血红,一下紧张起来:“你哪里受伤了,怎么全是血!”
“你……你先抱住我,紧紧抱住,不许松手!”云念身体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