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神魂相对于肉体来说会更脆弱一点,如果不小心受伤,肉体也会被波及。而且疼痛感会更剧烈。是那种直击灵魂的痛。
不过这一点,他倒不必担心,反正他也不参加门派大比。
毕竟他既算不上蛾眉峰的门客,又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弟子,区区一介散修而已,连参赛资格都没有。
能有他看热闹的机会,就算不错的了。
听完一整天的演讲,神魂回归肉体的时候,沈琼逸只觉得整个人都颓废了。
神魂出窍这么久,肯定是要比正常情况更容易劳累。
明天就是门派大比的第一天,也是秦衡的第一场比赛。他一定要到现场替秦衡喊加油。
不过肯定一开始遇到的都是些战五渣,秦衡说不定连剑都不用拔。
事实证明,沈琼逸的猜测一点都没错,秦衡第一场的对手就是个修为平平,样貌平平,啥都平平的路人甲。
两人随机遇到的场地是森林,周围的演武场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瞬间幻化成一片绿意盎然的森林。
中间较为空旷,四周被植物覆盖,观众席在赛场上方,所以下面的打斗一览无遗。
那名啥都平平的弟子,召唤出本命灵剑,随着裁判一声令下,直冲冲向秦衡杀了过去。
只不过那弟子还没近秦衡的身,瞬间被秦衡手中飞出灌注灵力的树叶将衣服划破了几道口子。
那弟子先是一愣,然后连忙查看自己衣服的破损处,发现并没有受伤,那几片树叶刚好划破他的衣服,却没有伤及他的神魂。
短暂的思考过后…
“在下认输!”
那弟子深知秦衡的修为在他之上,两人的实力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这几片树叶只是警告,如果强行交手,一不小心就会死的很难看。
所以干脆果断认输。
秦衡上场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宣告晋级,被传送到观众席,等待下一场的比赛。
“秦衡,你怎么比上茅房还快啊!”苏朵朵不禁吐槽。
她今天没排上对手,只是单纯的替秦衡和碎月加油鼓劲的。
结果秦衡刚上场就赢了,一点观看性都没有。
“……运气好而已。”秦衡对苏朵朵的比喻深感无语。
而碎月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她的对手是天衍宗的男修。
众所周知天衍宗的弟子都是实力派,也是其他门派弟子最不想碰到的对手。
没想到被碎月第一场就遇上了,围观的人也是为她捏了把汗。
好在碎月在蛾眉峰中也算是头部弟子,还负责把守山门的一切事宜,在现世应该算是安保部部长一职。
经过漫长的比试,最终战胜。
碎月一被传送到观众席,苏朵朵连忙围了上来,给她递水擦汗:“碎月师姐!你太厉害了!怎么样受伤了没有?!”
碎月接过手帕,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没事,就是点轻伤,我们都是点到为止。”
完事后,众人操控神魂回到体内,养精蓄锐,等待第二天的赛程。
经过一轮一轮的筛选,晋级的弟子就剩下一千人。而且多个场地同时进行,加速了比赛进程,也就意味着每人每天要参加两场比赛。
秦衡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目前还保持着不拔剑打败对手的战绩。这一张扬的行为,让他备受其他门派的瞩目。
作为秦衡的师尊,沈琼逸表示:反正最终也是要夺冠的,锋芒早晚都瞒不住,还不如张扬一点。
不过,嚣张的气焰并没有一直持续下去,很快秦衡就碰到了让他拔剑的对手。
觉醒
“是你?”
秦衡慢条斯理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祁夙,目光中多了些审视的意味。
他们两个曾在问剑山里见过,还差点因为一个帐篷大打出手。
当时的祁夙可谓是眼高于顶,除了他心悦的苏朵朵,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问剑山中招摇过市,身边还有两个金丹期的随从。
不知为何,秦衡总感觉如今面前的这个祁夙,好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好像是气质,又好像不只是气质。这种感觉是从内而为的。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变得沉稳内敛了不少。
与此同时,祁夙也在认真的打量着秦衡。
自打祁夙从问剑山回来之后,就大病了一场。在外人看来这一场大病险些要了他的命,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场病反倒是救了他的命。
因为他在大病之中,仿佛梦到了自己的上一世。
上一世里,他与秦衡作对,跟他抢灵剑,抢女人,仗着门派的势力以权谋私,妄图杀掉秦衡。
结果却被逆袭成功后的秦衡炸到连渣都不剩,就连元明宗也惨遭秦衡灭门。
不仅如此,他在梦中还预见了很多人的命运。
这场大梦实在是太过真实,仿佛一切都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一样。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