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握紧了双手。无法被限制的羽翼,如阳光自窗棂洒入,栖息在少年的肩膀。可以让人忍受痛苦,可以让人变得坚强,即使被亲密的人否定也能够继续前进,这样的东西,他早已得到了。所以无论怎么对待他,结果都不会改变!
“依莲!”
有点吵闹、复数以上的叫喊突然传入耳中。这是
少年愕然地回过头。
“喂!我说你,住手。”
一只细瘦却坚定的手牢牢地握住了那将落未落的男人的手臂。
“卡嘉?”
少年不可置信地张大肿起来的眼睛。这个,不会是幻觉吧,紧捏着父亲手臂的人不是卡嘉吗?
“啊呀,依莲你的脸变得好恐怖!谁这么狠心把你美丽的脸打成这样啊。”然后,带着奇妙的口音,蹙紧双眉盯着自己看的人是——
“阿东?”
“呜哇哇。依莲——”
哭着冲入怀中头顶只到他胸口的这个小动物般的少女
“say?”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望着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只是皱起眉毛的男人还算是镇定。
“每一扇门,都必然有一把能打开的钥匙。”说着这句话最后登场的当然就是满头金发戴着耳环漂亮到耀眼的少年阿优喽“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吗?世界知名的指挥家,艺名叫做杰罗拉的这位先生。”
“杰罗拉?”say小声地尖叫了一下,连忙捂住嘴,旋即瞪大眼睛,好奇地审视因突发情况而略显茫然地交加起双手的男子。
“你知道这个人?”东文靠近少女附耳低语。
“非常有名啊。我有买过他担任指挥的交响乐团的票很贵呢”少女猛地收住口,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而是
“您、您为什么要打依莲呢?”她心痛地看着依莲肿得高高的脸,额角还有刚凝固的血块呢。卡嘉正在用手帕压上去止血,看着就已经好痛了,而依莲还能微笑着在那里说他没什么事,说他一点也不痛
“他是您的孩子呀。您怎么能这样对他实施暴力?”
少女不自觉地站到了依莲的身前,虽然觉得那个一脸冷峻的男人着实可怕,但是心里有个更大的声音在说:一定要保护依莲!
双脚在发颤,但是她坚持挡在依莲身前,她不能再任这个人伤害他。无论怎样也无法说服自己接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难道拥有自己的梦想,是一件如此不能被原谅的事吗?
“就因为他是我儿子,我才要管教他。”男人轻哼了一声“如果是其他人,我根本用不着费心。看在你们是小孩子的分上,我就不责问你们怎么进来的事了。立刻回家。以后不要和依莲再接触。否则”
“否则你要怎样啊!白痴!”看着血一再从手帕下面流出的卡嘉怒不可遏地转过头破口大骂:“费心?说错了吧。你有用过心吗?这根本就是单纯的暴力伤害!想要报警就尽管报吧,我倒想知道警察要抓的人会是谁!”
“我没事,卡嘉。”知道朋友的焦灼是因为被自己的血吓到了,依莲咳了咳拉住少女的手,保证般地一笑“没关系。只要眼睛和手指没有事。有再多的伤也无妨。”
看着少年明明被打得很惨,却一脸安抚他人的笑容,卡嘉越发生气“男生为什么全是单纯到了极点的白痴啊。无论再怎么固执,挨揍的时候不会先说一两句谎言吗?你不懂得反抗啊。告诉你,逆来顺受可是家庭暴力的温床哦!”“你厉害可是你骂得越解气,依莲他不是会越倒霉吗?”东文担心地扯扯卡嘉的衣角“这样做也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对吧。”
“呵,这种时候你倒有了常识嘛,了不起。可是你看那个衰男人一脸高傲,你以为他会好好听我们的道理啊。会使用暴力迫使他人服从自己意志的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沟通的可能性!”
“就算你这样说”
“叔叔。”清扬的声音令还在争执的卡嘉和东文一齐回头。
依莲身前的say突然向前一步,站到了依莲父亲的面前,正仰着脸,认真地凝视着他。
“喂!say!快退回来,那个男人是疯狗,小心他咬你哦。”
东文满头黑线“卡嘉那个毕竟是依莲的爸爸耶”
“干什么?”男人低头盯着这个娇小的少女。脸蛋也小小的,只有眼睛大得像什么似的,盛满了眼泪,仿佛眨一眨就会流下清澈的泪水。虽然满心焦躁的怒火,倒是也很难对这样的小女孩发得起来。
“叔叔,你爱依莲对吧。”少女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衣服,紧张但还是努力表达着她的想法“因为你是依莲的爸爸啊,天下的父母一定都很爱自己的小孩。我虽然有很多算是不正常的毛病,但是我的爸爸妈妈还是非常疼爱我。依莲他是比我要不知道好多少倍的优秀的孩子,所以您也一定非常爱他不是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听依莲说一说他的想法呢?为什么不能让依莲做他想做的事?有些事,尽管您不理解,可那并不是说,那些事就一定是错的。正因为我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