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这样的我们还是太受宠爱了吗?
我哭着被信秀拥入了怀里。
“傻瓜别哭了。”
“可是,出不了道了”
“傻瓜,又不是永远不让我们出道,社长只是暂时延迟了日期,让我们反省而已。”
“可是”我哭得很伤心。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难过,就是无法停止这个泪水。
微凉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从颤抖的眼睑,到凝聚着眼泪的微翘的下巴,最后安抚一样落在我的肩背,像抱着年幼的孩子一样反复轻轻拍打。
十七岁的藤木信秀,就像要发下誓约般地郑重承诺:“以后再也不冲动了。以后,会保护秀树,再也不做害你难过的事了。”
为什么我要由你来保护啊?
觉得不服气,却又觉得肯有人对我说这种话,有点隐隐的害臊和开心。
虽然委屈,我却并不后悔。我想要打那个讨厌的前辈,因为他说了过分的事,他说信秀的坏话,不可以原谅
信秀是我的搭档。
信秀是我的伙伴。
就好像是我的一部分那样。没有办法很好地总结这样的感情,就好像因为一直以来站在我身边的人都是他,而不需要有任何选择任何犹豫就可以付出那样。向他要求疲惫时让我依靠的肩膀,我也给他同样坚强的支持。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任何事,就算挨骂,接受惩罚,也是两个人,始终是两个人。
——就像共命运的珊瑚虫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