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你的游龙枪。”
魏枕风一怔,为何赵眠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提到游龙枪?
好在魏枕风反应极快,马上道:“更喜欢你。”这个问题问得他心都要化了,“最喜欢你了。”
“如果我很冷,你愿意把游龙枪烧掉给我取暖吗?”
魏枕风想笑,又见太子殿下问得这么认真,便摆出一副严肃的神色:“愿意的。”
赵眠心满意足地扬起了嘴角。
他就说,他怎么可能比不过一杆长枪。
太子殿下一向苛刻挑剔,在急切非常的情况下,他勉强可以对一些东西做出妥协。现在一次做完,他心里和身体里的火得到了控制,头脑也清醒了些许,娇气的老毛病自然而然地犯了。
赵眠喃喃道:“……第五次了。”可以画一个“正”字。
汗水从魏枕风鼻尖滑落,滴在了赵眠的背上。魏枕风呼吸急促地问:“什么第五次?”
赵眠眉间蹙着,答非所问:“好疼。”
魏枕风登时紧张起来,是他失控的时候把赵眠弄疼了?那完了,今晚没第二次了。
“很疼吗?”魏枕风大致检查了一下,“没有坏。”
“不是这里,”赵眠恼羞成怒,“你变蠢了,魏枕风。”
魏枕风掀开赵眠白衣的衣摆:“那是哪里‘好疼’?”
赵眠指了指自己的膝盖:“你和我同时跪的,你膝盖不疼吗?”
魏枕风反应过来,连忙换了个反向,让赵眠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方便他查看赵眠的伤。
只见太子殿下双腿的膝盖红了一大片,他肤色又白,对比之下那两抹红色显得格外惹眼。
至于他自己,还真没觉得疼。他的注意力压根就没在膝盖上。
“啊,抱歉。”魏枕风露出愧疚但不后悔的表情,“这里有没有药?或者,我先给你拿两本书垫垫?”说着,便从地上随便拿了一本书,为了增加垫的面积还把书翻开了。
赵眠被突如其来的名言警句搞得身体一紧。
【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
这句是在说君子待人应当彬彬有礼,端正仪态。
【礼之于人,犹酒之有蘖也。君子以厚,小人以薄。】
这句是在说君子看重礼仪,小人才会轻视礼仪。
他和魏枕风都成了小人……
赵眠闭了闭眼,忍无可忍:“你就非得和我一起跪在这里?你就不能抱我去床上么!”
“刚刚不能,等抱你去床上我都要炸了好吗。”魏枕风将他抱了起来,“现在能了。要不要先帮你清理?”
赵眠靠在魏枕风胸前:“不用,反正待会还会有。”
魏枕风被宠若惊:“这么说,我可以做第二次了?”
赵眠纠正他:“是第六次。”
魏枕风把赵眠放在床上,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回事啊,数都不会数了,赵眠。”
“你懂什么。”赵眠往床铺上倒去,勾着魏枕风的脖子也把他带了下来,“孤是在统筹全局。”
两人一到床上又吻在了一处,两件校服被扔到一旁,早已皱得不能看了。
一场风月远不足以消抵长达一个月的忍耐。
太子殿下是上个月才领略到了此事的妙处,满打满算也就憋了一个月。可怜的小王爷从十月十五初识风月,到今日正月十五,一百来天连十次都没有,每三十日就盼着一口肉汤过活,那才是真正的惨。
被饿了多久,胃口就有多大。赵眠表示自己差不多吃饱了,想睡觉的时候,魏枕风感觉自己还可以再吃一顿。
看着筋疲力尽,即将睡过去的太子殿下,魏枕风色中生智,烧了一壶热水泡茶。他把提神醒脑的普洱茶端至床边,问:“你要不要喝茶。”
赵眠的喉咙确实挺干的,他就着魏枕风的手喝了一杯茶。魏枕风期待地问:“有没有清醒一点?”
“……并没有。”
“那你再喝一杯。”魏枕风殷勤道,“要不再吃点东西?”
赵眠这才知道魏枕风安的什么心,不得不服:“你哪来那么多精力。你不是和我同龄吗?”
魏枕风亲了他一口:“我还想要,太子殿下再坚持一下,好不好?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发誓。”
赵眠已经没力气怼人了:“你想要便要,我又没推开你。”
“可你要睡着了啊。”
“我睡我的,你要你的。”
魏枕风诧异不已,一副长了大见识的模样:“原来还可以这样。”
“为何不可?”赵眠翻了个身,背对着魏枕风,“你昏睡的时候我又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情。”
“那你好好睡,我尽量慢一点,不打扰你。”赵眠感觉到魏枕风上了床,从他身后贴了上来,“失礼了,太子殿下。”
礼早就失完了,赵眠默默地想。
这是他和魏枕风的第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