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还是以后都能选?”
“以后?”赵眠反问,“哪来的以后,这次不是我们人生中最后一次上床吗。”
白榆的速度再慢,肯定也能在下月十五之前做好解药。服下解药后,他和魏枕风一月一次的解蛊也就可以叫停了。
魏枕风:“……”
“既然提到此事,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在书院里上床为好,有辱斯文。”赵眠指了指立在一旁的石碑,石碑上刻有奔泉书院的戒条,其中第三条就是“戒邪淫,念起即断,念起不随,浩然正气,知行合一”。
魏枕风沉默片刻,问:“赵眠,我们是在书院里么。”
赵眠不明所以:“是。”
魏枕风哂道:“原来我没记错啊,我还以为我们在佛堂里,还‘浩然正气’,没把我笑死。读书人怎么了,读书人不能沾染风月?你们南靖的风流才子可多了去了。”
赵眠睨他一眼:“总之,书院是读圣贤书的地方,我们去别处解蛊。”
他已经让沈不辞提前去探过路了,豫州有几家客栈就很不错。
“就要在书院。”魏枕风一身反骨不知从何而来,“还要你就穿着这身书院校服和我上床。”
赵眠:“……你什么毛病。”
上个月在大漠地宫,赵眠曾下定决心,正月十五时他要杜绝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从容不迫,高贵优雅地和魏枕风解最后一次蛊。
他和魏枕风一个南靖太子,一个北渊亲王,没有理由总是在奇奇怪怪,和他们身份不符的时间和地点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