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低垂着头,配上他向下撇的眼尾,活像个垂头丧气的小狗。
脚下轻轻一点,蒋邵武从一直开着的窗口翻了进去,坐在方才那女子坐着的位置上。
空中似乎还留存着她留存过的痕迹。
父亲早逝,从那之后,糊口,养家,蒋邵武一向目标明确,可今日,他头次不知道自己所做是为何。
“景容,江景容,真好听。”
呢喃的声音轻得似乎是在念自己的名字。
别想了!没可能的!该走了蒋邵武,他呼唤自己。
理智回笼,他站起身来打算离去。
突兀地觉着脚下似有什么东西,脚步一顿,是一针脚精细的荷色绣袋,抽开一瞧,素色的内衬上赫然一个“容”字。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蒋邵武将绣袋放入了自己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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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将军,你看我做你妹夫怎么样。
小蒋:校尉,你看我做你姐夫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