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动都没动,谢知遥直接溃不成军了。
体内深处的液体喷涌而出,被闯入的异物堵在甬道中。
“啊——”压抑不住的闷哼声从嘴角溢出。
肉穴挤压着过分肿涨的肉棒,已经抵到无法再进入的深处,棒身却还有一部分在外面。
无数张小口般紧绞着肉棒,谢知聿不由得抽气,早在亲吻之时,下身便抑制不住的勃起。
导致如今一进入温暖细窄的穴道,快感如潮,额角的青筋因为强压而一跳一跳的。
谢知聿牙关紧咬,略带薄茧的双手覆上柔软的肚皮,感受着她体内的高潮,待自己平复下来才开始动作。
女人原本平躺的身体蜷缩成虾米,握着的双手不知何时抓上了他的小臂。
呼吸声渐重,他紧盯着她紧皱的眉头,弯弯的两撇细叶,在疾风骤雨中无依地经受风吹雨淋。
红唇微张,眼皮拉着震颤,一向自持矜傲的神情崩坏开,露出绵软的内里,惹人怜爱极了。
今日得知她来相看人家的怒火,这些日子她对待自己的冷漠神情,通通被这只能依赖于自己的脆弱神情化开,只恨不得将她吞骨入腹。
一颗心被浸得柔软成泥。
如若她不肯和他重修旧好,他又能如何呢?就算他将当年原委道来,她也不会原谅他。
她就是这样,不太讲理的性子。
只要有人伤害过她,她就不可能再给那人第二次的机会。
对母亲,对父亲,对何人都不会有例外,包括他。
但那又何妨,起码如今,阿婵,你只能依靠我。
谢知聿的眼神温柔得不像话,下身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一手按着她肩,一手拉着腿根,死死往身下撞。
他是要把自己劈开不是,谢知遥甚至生出了这种荒谬的念头。
“不要了!真的进不去了。”
她甚至感觉自己穴道的褶皱都被尺寸太大的肉棒完全撑开了!
嘴里念叨着,慌忙地用手抵着男人带着薄肌的下腹,却因高潮完无力的力道更像是在搔痒。
只加重了谢知聿的欲念。
他牵着少女柔软白嫩的手扶上根处的肉球。
“哈——阿婵真厉害。”微凉的指尖虚虚拢住就引得他发出一声难耐的谓叹,“还有一点点在外头,乖,全部吃下去。”
男人喘得厉害,光听他的话语,还以为在给稚童喂食,
脸上翻涌出一股奇异的热度,谢知遥羞耻地感受到又体内新流出的几丝水液。
谢知聿分明也感受到了,身下频率加速,低笑着阿婵长阿婵短得叫个不听,
好不要脸!谢知遥气急败坏地甩开被他握着的手,“不准再叫我阿婵!”一如往常的称呼总带着几分粉饰太平,令人恶心!
男人嗓中压着低笑,也不跟她计较,“不叫你阿婵叫什么?”
“叫妹妹?嗯?”几乎是举着她,他体力实在是很好,身下毫不留情地闯入柔软的胞宫,还有闲情跟她调笑。
只有语句中并不平稳的鼻息,让人知道他的快感,并不比只能如同烂泥般挂在他身上的谢知遥少。
面前的贡桌上檀香袅袅,耳边隐约还有不知何处在敲打木鱼之声。
如此这些,无一不在提醒着谢知遥她正在何处。
对不住,菩萨!
亲哥哥的肉棒又捅进来了!捅得好舒服,穴里的水都止不住!
最隐秘部分被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闯入,让谢知遥短暂清醒过来,“不行!会怀上的。”
她可不要生出个怪物!
挣扎着要脱离掌控,谢知聿却仿若未闻,扣住纤细的腰身,轻声安抚道,“没关系的,阿婵,阿兄服药了,不会有孩子的。”
什么叫不会有孩子?谢知遥被快感冲昏的头脑蓦地清醒。
谢鹤年要是知道自己绝了后,估计得跟他们俩拼命,她有些讥诮地想道,莫名生出些许报复后的畅快。
她尽力忽视着心口泛开的一片酸。
“专心点。”
眼见她思绪不知飘去哪,谢知聿不悦地将她转了个身,拍了拍形状饱满的臀。
臀肉结实软弹,手感太好,拍打的力道不大,却还是在泛着粉意的蜜桃上留下了印记,他喉结微动,没忍住又捏了一把。
臀上被他近乎亵玩的把弄着,面前庄严肃穆的佛像静默着,像是在无声谴责。
明明感觉说不出来的羞耻,身下的穴道却违背本意地分泌出更多液体。
龟头蛮横地撞击着宫口,回想那股被强制打开宫口,又疼又爽的感觉,她即恐惧却又着迷。
谢知遥无暇再想其他,只能将自己投身于这场混乱的情事。
男人的力道实在太大,撞击得谢知遥不住地往前蹿,发根传来些微的拉扯感,不算疼却使谢知遥只能向后挺身,送上去给他操。
远远望去,两人上衣完好,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