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的……
风长隐望着不知道想哪儿去的认真回答:“七天七夜。”
作者有话说:
妙儿:我会怕吗?
(快收尾啦)
借东风
◎大象有大形被劈成两半了◎
七天七夜?
虞妙然呆呆坐下, 连身上裘衣何时被解开挂好都不知道。
风长隐将碗筷摆好,肉烂汤浓的羊肉泡馍热气腾腾,轻声安抚, “不必忧心……”
“那可真是太棒了!”少女兴奋激动清脆的嗓音骤然响起压过风长隐安抚声。
虞妙然俏脸红润健康,双眸明亮望着风长隐, 看得风长隐额头直跳。
果然她抿唇羞涩笑着,娇嗔,“可是……小师父你, 可以那多天吗?”
小师父虽然厉害,但是少了常人几分血色, 尤其是北方天寒民风彪悍, 斯斯文文的小师父就看起来有点虚……
她好真诚地眨灵动纯净的眼睛, 风长隐看着她担忧的神色, 放下盛好的汤汁,很养生地告诉她,“等会儿休息, 别吃太多。”
哼……老古板不解风情。
虞妙然心满意足吃完夜宵,她不肯回去,衣裳也不解, 直接欢呼着扑到风长隐床上。
这奇怪的毒终于解了!浑身轻松脑袋清空的感觉真好, 她欢喜雀跃地在锦被滚来滚去。
“妙儿。”清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虞妙然怕老古板罗里吧嗦,先发制人, “我不回去!我们是道侣可以同床!三清祖师在上盯着呢, 妙儿走了好久才走过来。”
“没让你走, 起来把发髻卸了。”
他这么说, 虞妙然当然愿意伸出手让他拉自己起来, “小师父帮我……”
风长隐的梳妆台不像虞妙然琳琅满目, 干干净净只有一方铜镜一把刻着兔子的木梳,当然是虞妙然手痒刻的。
她洁面漱口,风长隐修长冷白的手指将玉簪、绒花、耳珰、璎珞一一小心摘下放在桌上。
女儿家叮叮当当莹润闪烁的配饰在以清修为主的年轻修士显得格格不入。
乌发轻柔披散开,虞妙然闭着眼睛好乖坐在圆凳上,因为风长隐指腹太舒服了!
不愧是她最最最喜欢的部位!又好看又实用,能搅得她很快乐,不像那大家伙着实不堪入目,一想到曾经在禅房中见过的,虞妙然瞬间不太好。
风长隐拿着木梳梳着细软的长发,望着镜中天马行空的少女,见她蹙眉,显然不知又想到什么地方去。
自从他知道虞妙然以欲望为食,出格带她藏在裴氏夫妇洞房花烛帐底,虞妙然吸收了真正意义上男婚女爱,整个人仿佛打开新世界。
他选择裴氏夫妇,一来他和虞妙然皆与裴氏夫妇皆有几段缘分,二来裴氏夫妇乃是十世白首夫妻,确有几分沾喜气的意思。
但他再怎么会算,也绝不可能去算人家小夫妻床笫之欢如何,也猜不到才子佳人早暗度陈仓在榻上是另一番截然相反的激烈。
他以为最多两回,刚好够他查看虞妙然吸收不同欲望的对比,结果……而虞妙然学习能力强学了十成十。
具体表现为蛊毒发作甚时,神志不醒又向来直接的虞妙然在他手底下嚷出的词汇。
简直……面红耳燥。
虞妙然完全不知,她见风长隐放下木梳,站起身,十分自然张开双臂要风长隐帮宽衣。
但是……风长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她,将她下巴一转,转身整理被她滚得乱糟糟的床榻。
虞妙然转过脸,望着他背影,抿唇一笑
她懂,小师父一定是怕被她刺激!
明明她毒已经解了,却还是留下她,啊他真是太喜欢她了,她就知道!
虞妙然伸手解开腰带时,发现自己常年挂在腰间的清心铃与清心镜。
她眨了眨眼睛,小跑过去扑到风长隐怀中又蹭又拱,“小师父这个给你!”
她蛊毒好了,现在不需要这东西清心凝神!
风长隐没有接将人按在床沿,弯腰向替她脱鞋。
虞妙然玩着铃铛镜子,看着蹲在面前的风长隐,没有道家莲花冠,不是国师大人金冠,而是她送给他的生辰礼物,檀木簪。
风长隐年岁长她,从小就比她高很多,她总要仰视着他,而这一段时间,她见到风长隐发冠比她过去这么多年加在一起都要多。
他用舌尖与手指亲吻安抚她那么多次,即便虞妙然那时处于发作神志不清,仍然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温柔与……珍视。
那少女最最柔软隐蔽处是连她自己都未曾仔细瞧过的地方
这是她的小师父……互相看着长大的小师父。
坚持忍耐这么久,要把元阳留给她的小师父。
当然她怀疑风长隐坚持这么久是因为想让她修为精进的可能性更大!毕竟小师父在学业上十分对得起师父这个词。
“小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