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让他这样黏一辈子。
可又不能不管元元。
她磨了磨后槽牙,靠近了他一些。
“你干什么?”温长离警惕道。
“我试试能不能用手解开。”说着,她对他伸手,想抓住那缕头发。
温长离满脸排斥,正要避开,忽的微微翕动鼻翼,动作一顿。
竟真的让她抓住了。
他用余光瞄着专心分开糖葫芦和头发的祁妙,眼神变换不定。
祁妙浑然不觉。
温长离个子太高,她嫌垫脚累得慌,拍拍他的肩膀:
“劳烦低一下您高贵的头成吗?”
他迟疑了一会儿,慢慢朝她的方向矮下身子,低头。
这么配合?
祁妙挑眉,小小的诧异后,继续认真做事。
情况比她想的糟糕很多,糖浆已经渗到了最里面,黏得很紧。
想了想,她松开他的发带,乌沉沉的发立时散开,微微打着卷儿。
纤细指尖聚起水汽,轻轻插进发间,一点点捋走那些糖浆。
两人离得很近,温长离低垂着眼,视线落到她衣襟上,那里绣着金色滚云纹,针脚细密精致,质感与凌云宗普通弟子的略有些不同。
蓦地,他不经意般问道:
“你是苏酩的弟子?”
祁妙阴阳怪气:“温宗主果然贵人多忘事,在幽篁山的时候,您不是还想做掉我吗?”
温长离当然知道她是幽篁山上的那个人。
戴这种面具的人,可不多。
“你的脸怎么了?”他问。
“嗐,毁容了。”祁妙敷衍的应了句。
温长离沉默一会儿,突然又问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祁妙:?
什么意思,内涵她臭?
虽然刚开始确实有点味儿,可她已经洗过澡了好吧?比他不知道干净到哪里去了。
她带着几分报复性的加大手下力气,他立刻便“嘶”了一声,脱口就要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