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止渴,事情越来越严重,越来越停不下来。迷迷瞪瞪之中,李少卿艰难地试图睁开眼,像是要看清身边的人究竟是谁。
就在此时,抵住私处的硬物不动了。温热的手指夹着敏感的软肉,来回摩擦,好舒服,李少卿的身子下意识弓起,腿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
连璞要疯了。李少卿毫无遮掩的娇吟,一声一声,对他来说和酷刑也没什么区别。好淫荡,好迷人。
停了,在释放的边界,停了。李少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却被无尽的空妄,焦躁覆盖。怎么会停了。她不安地、几乎是主动含、蹭了抵住花心的硬物。
“进、进来。”
八年的日日夜夜,八年的辗转反侧,八年的独自失落,八年的提心吊胆。在如今,以一种鲁莽且生硬得和他毫不相符的进入,得到了抚慰。
被温暖湿润的软肉尽数包裹住的那刻,连璞的灵肉已经不再贴合,他彻底成为依附于李少卿的一部分,由此得到了近乎是永生的慰藉。好紧,紧得有点痛,能冲破云霄的快感从脊椎骨蔓延。好开心。少卿。
“啊!”
李少卿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对现实有所反应,就被相当莽撞迅疾的抽插重新带入情欲之中。太重了,好像要被撞烂了。建立在痛感之上的花无比鲜艳。
“轻点,轻点。”
李少卿如今没有自控的意思和能力,放纵着本能,跟随着连璞的动作而娇叫。
只为连璞歌唱的夜莺。
好美。
“李少卿。我是谁。”
是谁。李少卿突然反应过来后便是一身冷汗。连璞压在她身上,不急不缓地进出的同时,亲着她毫无准备的唇。
连璞。
“不要。”李少卿提不上劲,她偏过头躲开他,即使推不开也拼命后退。
“师父真厉害,水好多。叫得真好听。”连璞随手便将她回正,声音一如既往纯良,他轻咬李少卿的耳根,出其不意猛地一进攻得对方来不及捂嘴,一闪而过的笑意被极具蛊惑性的诱导代替。他与她十指紧扣,看着她意乱神迷,“您不小心喝到烈性春药了,还记得吗。您现在难受,好难受,我帮您。做完就舒服了,就不难受了。您中药了才会这样,不是您故意的。我知道的。我只是在替您解药,没有其他含义。”
说完后,连璞便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不再用自己的身份刺激她。取而代之的,是在她用理智处理这段话前,一下又一下重重干。
“啊!”
太深了,深到令人恐惧的程度,要被贯穿了。掺杂着惊恐的迷失感催生出特殊的兴奋。花心被拍打得糜烂,溅出水花。内肉却被异样的危机感折磨。
李少卿说不出话来,甚至是动弹不得。她抵在连璞手臂、想要推开他的手指如今反倒握、掐着他。
终于停下的那刻。余震还在继续,一片酥麻。
迷瞪间,李少卿被翻了个面。接着,连璞的吻从尾椎骨向上游走,一路直达后颈。要死了。再次被插入时依旧有痛感,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美妙。连璞轻柔地拨开她脖颈处的头发,上下配合,亲着她的侧脸和红透的耳根,含弄着她的唇。
好开心。少卿。
我的少卿。
有种奇怪的感觉,震惊于自己的词汇缺乏和想象有限。有种自己不是吃这种饭的感觉。写得有点艰涩了。有种没意思的感觉了。有种应该要去干点正事的感觉了。要快点写完,不然可能会永远都写不完了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