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分隔了。
“先…夫人,大人说如果您想喝,得自己去他书房拿。”
酒也禁了。
“她现在每天在干什么?”
“回陛下,先生最近在抄心经。”侍女毕恭毕敬将纸呈上。
好熟悉的字啊。陈天然实在要感慨了。民安学堂出来的人,字都有李少卿的三分韵味。唯有连璞学了个十成十。才能蒙骗过贺修宁。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还是在点连璞。
只要再推一把…
连璞旧疾复发了。他不完全是贺修宁那样的武将,受伤不是在战场,而是送消息中的埋伏。李少卿凭借他死里逃生送来的情报扭转战局,起死回生。她嘱托师姐周海容和姐夫谭一元悉心照料,等到第七天乾坤已定才露面。这是六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民安学堂35学子还剩13。
“大人思虑过重,急火攻心,勾起了其他脏腑的旧伤。贵府的府医医术不低,处理及时。您年轻、体质也好,好生疗养着,近期没太要紧。”新上任的太医正谭泽将连璞的衣袖拉下,掖好被子,“只是,得少费神。”
“有劳了。”
府里管家这才放下心来。昨夜连璞突然昏厥,口中带血,全府乱作一团、无不提心吊胆。除了东院的那位。
“那小官就不叨扰了,丸药制成后便送予府上。”谭泽起身,抱拳。
“多谢。”
谭泽走后。
“她问过吗?”连璞倚在床头,唇色还有些淡。似是不经意。
“呃…嗯。”管家挠挠额头,“先生自然是关心您的。”
“好啦。”连璞笑着说,“您忙去吧。”
早就想到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