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呐……轻点……”
整个桌面都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晃了起来,李尚烨端起徐今朝打算喂给他的酒壶,直接浇在了徐今朝被撑得发白的花穴口。
一股酒香扑面而来。
李尚烨咽了咽口水,“美酒配美人,朕好幸福啊。”
他的鸡巴咬着徐今朝穴里的骚肉,穴里又热又紧,把李尚烨绞得头皮发麻,在抽查了数百下后,两人的交合处浮现出一股白沫,李尚烨看着面露春色的母后不断起伏的酥胸,终于是忍不住,一股浓精直接射在了小穴深处。
抽出鸡巴后,他仍不满足,俯身将两人带着酒香和甜腥味的交合物吞吃入腹。
屋外,李元禧被落直抱着,他透过窗户上的小孔看到自己的三哥将母后放在餐桌上后又不停地舔吃着母后的下面,莫名其妙地咽了咽口水,对着小脸通红的落直天真地开口问道:“落直姐姐,母后和三哥在干什么啊?又在治病吗?”
落直为自己窥视到了皇家秘密而感到害怕,但心中又莫名有点激动,她觉得自己的下体湿湿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将李元禧抱在一旁,解释道:“对!皇上在给太后娘娘治病呢!以后五皇子也可以这样给自己的新娘子治病。”
李元禧恍然大悟,继续开口问道:“那母后是三哥的新娘子吗?”
“这……奴婢也不知道。”落直觉得自己的胸前涨涨的,被李元禧蹭得好不舒服。
李元禧将自己的脑袋往落直身上拱去,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甜香味,开口:“嗯……那也不一定只能给新娘子治病嘛……”
尔后,他又对着落直开口:“那元禧可以给落直姐姐治病吗?”
落直吓了一跳,诚惶诚恐:“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李元禧嘟着嘴巴有点气到了,少爷脾气上来,哼哼了两声,“我偏要!我偏要给你治病!”
落直欲哭无泪苦不堪言,“五皇子,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带您去吃糖好不好?”
“好!”一听到有糖吃,李元禧的眼睛放着精光,又将小脑袋往落直的胸前拱去,“吃糖!去吃糖!”
李尚烨不知为何,吃了两人的交合物后脑袋竟有些发晕,他将徐今朝手上的带子解开,抱着她一同躺在了床上。
待确认李尚烨睡着后,徐今朝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一瘸一拐地下了床,等到了门口,常标走了过来汇报:“太后娘娘,那人已经在等着了。”
“谢谢你,常标。”徐今朝知道他做的只是砍头的事情,感谢之情无法言说。
“太后娘娘,请您抓紧时间。”常标知道这是锦瑟的请求,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待徐今朝进了一个小厢房,只见一个消瘦的人影坐着椅子上背对着她,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本来打算飞奔过去抱住他,但下身刚刚被李尚烨玩弄,此刻还在隐隐作痛。
“容笙,母后真的真的好想你。”
她将李容笙的头抱在怀里,泪如雨下。
李容笙本想推开她,但心中的感情依旧是占了上风,他贪恋着此刻母后的怀抱。
徐今朝摸着李容笙已经被毁掉的脸蛋,贪婪地享受着两人暂时的独处。
“施主……你不要这样……”
李容笙还想装傻。
“容笙,你不要再骗母后了。”徐今朝抚去他脸上的泪水,“如果你真的不是母后的儿子,为什么要流泪呢?”
李容笙拿掉她的手,闭上眼睛,沉痛地开口:“太后娘娘,请您节哀,李容笙已经不在人世了,贫僧不过一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和尚,与您并不相熟。”
“胡说……你胡说……你明明是容笙……母后的容笙屁股上有一个梅花胎记,你给母后检查!”她说着就要去扒他的裤子。
李容笙见她已然痴狂,无奈地握住她的手,再度开口:“太后娘娘不必检查,贫僧真的不是李容笙。”
徐今朝有种无能为力的悲伤,她握住李容笙的手,急切地开口劝道:“你和哀家一起走好不好,哀家带着你和元禧楚沅,我们一起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李容笙摇头,再度劝解道:“太后娘娘,别太天真了。”
“天真?”徐今朝瘫坐在地上,痛苦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哀家做过最大的一件错事,就是让那三兄弟钻了空子,夺了你的皇位。又将你培养成了一个无欲无求的淡然模样,容笙,你才十四岁,你还有无限的可能……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
李容笙怕她着凉,将她扶起时又看到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苦笑一声,“如果我真的是李容笙又怎样,不过一个无用的太子,连母后和兄弟都保护不了,如同一个废物,还不如做不周山的无涯和尚。”
徐今朝摇头,急切地开口:“不!你不是废物!你是母后最爱的儿子!是你父皇寄予厚望的太子!你一直都是母后的希望!”
“太后娘娘,以后没有李容笙,只有无涯和尚。”李容笙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