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朝被三兄弟狠操了一顿,虽说是上了药,但她浑身的青青紫紫仍然是遮都遮不住,花穴和屁股眼更是痛得要死。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哼哼,但嗓子眼也如同冒烟了一般,一开口就像吞了针一样痛。
李念瑜和李尚烨上朝去了,李盈棣一直担忧地守在她身旁,他牵起徐今朝被鸡巴磨得破皮了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担心她口渴又将茶水小口小口地慢慢喂给她。
茶水进了口中又下意识地吐了出来,李盈棣将她抱起来,以口渡水,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母后慢点喝,是儿子们不对,把你的嗓子插坏了,母后用舌头舔舔,不喝水会死的。”
久违的温柔让被残暴对待了一整晚的徐今朝“哇”地哭了出来,躺在李盈棣的怀里闷声痛哭。
李盈棣的上衣被眼泪打湿了,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抚摸着乌发默默安慰道:“母后乖,儿子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母后身上还有哪里痛,儿子来给母后上药。”
徐今朝抹去了自己的眼泪,解开自己的亵衣,露出全是咬痕和吻痕的大奶,李盈棣知道她这是又涨奶了,但奶子上伤口斑驳,现在为她疏解恐怕会让她痛不欲生。
李盈棣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徐今朝的骚奶想帮她缓解一番,但大手一碰到她的奶子她就痛得浑身发颤。李盈棣心疼极了,只得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慰道:“母后别怕,儿子去拿热毛巾来帮母后疏解。”
“呜……”
徐今朝含着热泪点头,又攥着李盈棣的衣角生怕他离开。
李盈棣感受到她的依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口中满是爱意:“母后放心,儿子不走,常枢!让母后的贴身婢女打盆热水放在屏风后面!”
“奴才明白。”
不一会儿,琳琅冷淡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过来,“回大将军,您要的水到了。”
“做的很好,去找常枢讨赏。”
“奴婢明白。”
待琳琅离开后,李盈棣将那盆冒着热气的水端来了徐今朝床边,在试了水温确定无误后,又往里面加了一些药剂,他怕徐今朝多想,连忙解释道:“母后别害怕,这是齐世暄家中祖传的东西,母后应该知道,他家中擅女科,母后躺好,儿子慢慢帮母后的奶子热敷。”
徐今朝听话地平躺了下去,李盈棣将水盆里的帕子绞干,迭成小方块后慢慢放在徐今朝青紫的骚奶上。
“呜……呜……”
突然的热气和疼痛让她扭了起来,李盈棣见她如此疼痛,更是心如刀绞,但又不得不继续狠心地将毛巾按在她的胸口,徐今朝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终于是适应了胸口的骚痛。
疼痛缓解后奶子的骚痒又浮现了出来,徐今朝楚楚可怜地看着李盈棣,像是在引诱他吸干自己乳房里的骚奶。
这样直白的眼神看得李盈棣小腹一热,大鸡巴又硬了起来,差点就把亵裤戳破了。
他叹了口气,尽力不去看母后可爱的小脸,但母后又抓上他的大手,想着往自己的奶子带去。
“操,母后!”李盈棣的鸡巴彻底把亵裤弄破了,他咽了咽口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母后,儿子只能帮你吸吸奶子,别的真的不能做!”
徐今朝眼巴巴地点了点头,牵着他的手掀开奶子上的热毛巾,又捏了两下,一股奶汁直接喷在了李盈棣的衣服上。
又痛又爽,奶子真的好重,好像要爆开了一样。
李盈棣叹了口气,只能将她抱起来靠在床头,自己的脑袋埋在她的奶子上,怕弄痛了她只能伸出舌头绕着红枣般的大乳头轻轻舔舐着,一股奶味很快弥漫在了整个房间里。
这种程度显然还不够,徐今朝将李盈棣的头往自己的奶子上按过去,示意他再大力一点。
但李盈棣实在是怕伤了她,只能轻轻捏了捏另一侧的乳房来帮她疏解。
“呜……呜……大郎……大力……痒痒……”
可恶,李盈棣暗骂了一声,身下的肉棒渗出了一些前精,“母后,你要是觉得受不住的话,就掐住儿子的脖子,儿子马上停下来。”说罢,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最脆弱的脖颈上。
徐今朝承认自己有些感动,她“嗯嗯”了两声,李盈棣呼了一口气,直接咬上徐今朝的奶头,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吧唧吧唧。”
“滋滋滋。”
李盈棣吞咽的声音让徐今朝更兴奋了,她觉得好舒服,下身流出的淫水碰到昨天被操得破皮的地方,变得好痛,但她不忍心打扰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李盈棣,只能忍着痛楚默默接受李盈棣的索取,她知道李盈棣不喜欢喝奶,尤其是她的奶头还沾了苦苦的药水,但李盈棣毫不犹豫地咬了上来帮她疏解,只是为了让她好过一点。
“奶子……痒痒……大郎……吸吸……”
徐今朝又捧着他的头往另一只奶子上移去,李盈棣吐出了口中的奶头,亲亲徐今朝的小脸,打趣道:“母后可真骚,儿子马上来帮母后吸奶。”
徐今朝的脸羞得通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