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等兰姨娘醒来后悔不当初,还是没能留住老爷,听小厮说府中之前服侍过老爷的一个丫头,左勾右搭,府里不少男人成了她群下臣,就起了心思想去看看。
待她走到花园假山后面,果然听见了阵阵呻吟,什么:“嗯啊,骚屄好痒,要哥哥的鸡吧操!”“骚屄被舔了好舒服呀!”兰亭悄悄在后面看见一女子一条腿挂在男人身上,一条腿站着,黑黑的肉棒插一下子就出来,继续再插一下子,次次深入,那婢女根本不能满足,推了男人一把道:“你鸡吧不如主君大便罢了,怎么速度也不如主君呢,不能行就滚远不许操我的骚穴。”
那小厮冷笑一声道:“你还当主君记得你呢,不过是个书房里被玩的丫头罢了,自己发骚贴上主君,当场就被发落了,爷今天干你都是给你面子!”
那丫头哭哭啼啼的跪下去找小厮的鸡吧舔了上去说:“好哥哥莫气,这不是我太着急吗,艳儿给你赔罪了,这就给你吸出来一会让你好好玩。”
兰亭想起来前段时间主君书房里的丫头怕是就是这个了,却没想道如今成了府里有名的浪荡儿,一时觉得有趣就去和主君说了起来。
夜笙歌记起来书房倒是有一个丫头勾搭过他,最后让她用口伺候了一番便罢了,想不到如今如此放荡,心里有些好奇,便命人把那艳儿传过来。
艳儿听说主君要看她,心想机会来了,便着装打扮了一番,照着镜子。
想到府中传言主君颇有些癖好,便又将裤子脱了,又往穴里塞了个缅铃儿,好在婢女的裙子可以遮住她的屁股,就光着两条腿,和传话的小厮去见主君。
那小厮见她光腿,走路铃铛响,裤子里就肉棒挺立,心道好个淫贱婢女,不知道有一天能不能操到那方穴儿,据说她这淫浪不输府里的姨娘,穴儿更是紧实,比窑子里的姐儿强多了。
就故意走上前装作不经意间拿下体肉棒顶到艳儿骚处,那艳儿早发痒了,媚眼娇俏撇了一眼就当无事一般。
好容易到了书房故地重游,艳儿推了门,娇声道:“老爷,奴家来伺候您吧!”夜笙歌瞧那艳儿玉腿林立,胸口敞开颇为骚浪,走过来更是叮叮当当的响,就清楚兰姨娘所言非虚了。
不过还是想看看府里小厮将这丫头调教成何样,就默不动身看看她要怎么伺候,放下笔墨,那丫头上前来胸口都要压到桌子上了,衬的乳儿更是娇艳可怜,一屁股就坐到夜笙歌腿间,诶呀了一声,夜笙歌笑看她作戏,也不阻挡责备,艳儿胆子就更大了,心说男人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股儿愈发觉得瘙痒难耐,咿咿呀呀的往主君肉棒上坐,夜笙歌心道这丫头骚浪是足,花样不行,就少了兴趣,并且他也没和下人共用一个丫头的心思。
只打了那丫头一巴掌,将小屄里的铃铛取了下来,带出一串淫水黏在手上,伸手过去让艳儿舔了干净,喉间插了几下,艳儿以为主君终于肯收用她了,激动的骚话连篇:“艳儿下面好痒,主君快来松一下穴。”
夜笙歌看她小穴紧实一动一动的,圆洞里不停吐水,取了架子上的笔筒就插了进去,将胸口也一把扯开,露了对稍下垂的骚奶儿,便说:“骚逼自己动,老爷的鸡吧你还不够格吃,表现好了自有你的去处!”
艳儿听着更来劲了,将浑身本事显露出来,张口胡说了起来,什么“艳儿是贱奴,穴儿就该被操。”“老爷你看,奴家下面怎么还是空荡荡的呀。”
一边说一边揉奶拍穴,不一会就喷了水到地上,穴里不停收缩,片刻才静下来,高潮后的脸红艳艳的看着夜笙歌,想着主君怎么就是不操自己呢,她可惦记那根肉棒好久了。
夜笙歌看那艳儿名不虚传的浪荡,就计从心来,他与人应酬时,时常见其他人拿了婢女侍妾做顺水人情,虽然心动,也舍不得拿府里人口作数,这时看着这骚浪的丫头,觉得真是瞌睡送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