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十分自然地坐了下来。
一边给苏眠夹着桌上的热菜,一边招呼着顾庭之坐下,“顾公子别拘礼,就当自己家一样放轻松。”容临嘴角噙着笑容。
顾庭之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不知为何他只觉得这话听起来十分的怪异。
但是面对着容临强大的气势,他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
好在在场的并没有他同门的人,否则自己这副模样叫他们瞧了去,还不知有多丢脸呢。
桌上的菜越摆越满,直至快堆不下了。
顾庭之尝了一口杯中的烈酒,冰冷如骨的辣才让他缓过了神来。
格老子的,他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这一桌的菜分明是自己点的,为何那混小子的话却仿佛是他点的一样,听上去不知占了自己多大的便宜。
顾庭之一边啃着骨头,一边恶狠狠地咬下了一口,心中仿佛有一股气憋着。
只是他到底是长辈,难道真要和这些小辈们计较什么不成。
“舅舅,你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这里的?”苏眠只觉得脑袋中的谜团越来越大。
自己这一路上并没有暴露任何的行踪,若是真叫旁人认出来了,这一路还如何安全抵达京城呢。
“我本来是按照五弟给的暗号一路寻来的,到了杨村他留下来的信号便找不到了。我十分着急,猜想是不是你们遇到了什么危险,然后就发现了这封飞鸽传书钉在了我睡觉的客栈门上,我便一路寻过来了。”
苏眠与容临对望了一眼,接过了那张厚重的鹿茸之,上面苍劲有力地写着几个大字,“一路向北,会得吾君想要。”
而她们的行迹也正是如此,想来那人对他们果真了如指掌。
竟让他们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只是不知到底是敌是友。
揽功
“也不知我那五弟究竟伤得怎么样了?”顾庭之酒喝到一半,正想着上楼去看看。
“舅舅,五舅舅受伤的事你从何得知的?”莫非还是那个神秘人。
“害,这个还不简单。我才刚进了宣城,便听说了萧十一郎的战败的消息。我左思右想此事也只能是你们所为了。”话音刚落,顾庭之便贴心地夹了一块肉,然后上了楼。
“怎么眠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容临见她碗中堆得高高地,却似乎并没有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