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我家小姐说的话你可是没有听见?还不速速去禀报。”胡桃本就不愿来这容临,谁知晓还未进门就吃了个闭门羹,脸色阴沉了下去,眸子里满是怒火。
苏眠自然也看出了这位家丁的目中无人,只是她是摆放着。出门在外时,需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给顾府蒙了羞。
一晃,太阳挂于枝头,已是晌午。想来刚刚那个家丁已经进去了一个时辰有余。
分明已是秋季,炎日却并未衰减半分。苏眠小脸被晒得通红,嘴唇都干裂了开来,整个人有些摇摇欲坠。
胡桃瞧着只觉得心疼,连忙将苏眠拉到了一旁的树荫处,以微凉的手掌贴于她的眉心处,降低温度。
“这容府当真是欺人太甚了,待小姐回去禀报老爷,定饶不了他们。”胡桃心疼地将苏眠揽进怀中,狠狠唾弃了一口容府。
过了片刻,那位家丁才姗姗来迟,“小姐好等,只是刚好公子今日不在,随夫人一同去城北城隍庙里祈福了。”家丁的态度十分傲慢,只恨不得用鼻孔对着他们说话。
胡桃怒不可遏,眼中的凶光几欲将家丁撕碎,抽出腰间的软剑,抵在了家丁的喉咙处,再进一寸便能直取了他性命。
苏眠被刀光剑影的光芒吓德后退了几步,她竟不知道胡桃手上竟会功夫。连忙出声制止,“胡桃,容府面前不得无理。”
“容公子既是不在,我们改日再来拜访便好了。”苏眠腿下疲乏无力,声音绵软无力。
“小姐,你还听不出来嘛?他这分明是在忽悠你的,京城郊外只有城南才方有一座城隍庙。”胡桃出鞘的剑刃又推进了半分,果不其然那家丁脸色白了几分,腿也颤抖了起来。
“苏小姐,怎么是你?”清风正拿着煎好的草药包往容府赶,在门前便瞧见了这一幕。青天白日的,竟让他出了一身的汗。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面前满脸土色的家丁,瞬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家丁还妄想着倒打一耙,连忙跪倒在地,口口声声诉说着自己的冤枉。
苏眠讥讽地挑了挑眉,冷声道,“苏眠初来容府,竟是不知道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倒是让我大开眼界。”
从前苏眠都是以笑示人,虽然语气毒了些,但却从未像今日这般面色阴森,语气中的疏离却犹置人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