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嗯了一声,实在过于要紧永皣的心脏负荷不了祁深的身子,略带急促的温声道:「不舒服吗?坐着休息一下吧。」
祁深沉沉的啊了一声,在我身旁坐下,我将盘子中的马卡龙放到一旁,起身和他说道:「我去替你拿杯水,你在这里等等我。」
祁深却突然拉住我的手腕,抬首看着我的双眸,迷茫又悵然若失的呢喃:「夜夜。」
我并不在乎他想喊我什么,礼貌性的将他的手虚握在手中,弯下身来和他平视,轻轻的勾起唇角,朝他温声安慰:「我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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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我才有了实感,我已经把虚偽彻底刻进我的骨髓里,从血液不断输送进我身体的每一处。
不过没关係,只要我的目的能达到,我什么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摒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