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柔和,凝视她半晌轻笑出声:“夫人说的极是,他确实是个不相干的人。”
长臂一揽将她拥入怀中,他低声道歉:“刚刚没想明白,吓到你了。”
顾今月敏锐察觉到到风轻妄心情好转,开玩笑道“可不是,你方才脸色黑如锅底,差点将我吓出病来。”
腰间力道更紧了些,风轻妄低叱:“胡言乱语,我看你是又想喝药了。”
“是我失言了,”顾今月主动攀上他宽阔的后背,开解道:“以后咱们不跟那黑心肠的人打交道,缩减些开销便是。”
维持这座别院花费巨大,光是西苑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烧的地龙便能窥见一斑,还有整个夏日用的冰也从未短缺过。更不要提平日她的吃穿用度,样样皆是珍品精品。据说连她房门外那两口养荷花的大缸都是名家之手,价值千金。
风轻妄听后闷声笑了出来:“夫人不必如此,这点嚼用你夫君还是能赚回来。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你。”尾音绵绵,情真意切,顾今月听后红了脸。
气氛稍缓,顾今月扯了扯他衣角,趁机提出:“快让他们起来吧,大冬天的跪在地上怪冷的。”
“你倒是会心疼他们,”风轻妄瞥她一眼,没好气道:“既然夫人为你们求情,便起来吧。”
≈ot;谢主子,谢夫人。≈ot;众人齐齐起身,默然散开回归原本的位置,低眉敛目候在一旁。
“得罪你的又不是他们,”顾今月小声反驳:“再说,若是人生病了,过了病气给你可怎么办?”
“原来竟是心疼我?”风轻妄弯了弯眼睛,腰间的动作开始不规矩。
顾今月轻微扭动发现挣脱不开,嗔怒地瞪他一眼,风轻妄被她看浑身酥麻,勾起唇角打横将她抱起。
身体骤然悬空,她习惯性双臂环住他的脖颈,风轻妄低下头贴着她耳朵哑声道:“夫人可别只是嘴上说心疼我,等会该表示表示才是。”
天上不知何时又飘起大雪,嬴岚和冯若宁夫妇二人端坐在马车内。
车厢密不透风却也挡不住寒意侵蚀,冯若宁冷得打了个激灵,嬴岚看见便主动握住她的双手替她取暖,温柔道:“很快就回宫了,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