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贵突然叩门:“四爷,大夫人请您去一趟。”
江砚白点了点昭虞的鼻尖:“别想了,过两日就会好。”
见他走远,昭虞悄悄唤来方福:“大人的伤可是昨日摔的?”
方福挠头:“是。”
“那他为何不上药?”
方福看了一眼昭虞:“四爷说那药油味道大,您若在宴上闻到了定是会心疼他,便、便耽搁到了今日。”
昭虞:……
这个理由她倒是没想到。
半晌江砚白回来后,昭虞第一句话就是:“大人,您以后受了伤便大胆上药,我不会心疼的。”
江砚白:?
不是,他方才没听清,她说不会什么?
目睹全程的银穗猛地咳出声,脸憋得通红。
江砚白一脸复杂地看了看昭虞:“昭昭说,不会什么?”
昭虞瞟过他的手肘,几不可见地蹙眉:“不会心疼。”
江砚白缓步走到桌边,端起微凉的茶浅啜一口,不死心地又回头问:“不会什么?”
昭虞:……
他是耳背吗?
直到午膳前,银穗主动找了江砚白解释经过,江砚白皱了半天的眉头才舒展开。
“原来是心疼我。”
江砚白心里舒坦了。
他一舒坦,便想着投桃报李。
昭虞按住他的手一脸正经地看向窗外:“如今还是白日。”
江砚白垂首浅啄她唇角:“昭昭不是最喜白日么?”
昭虞无从辩解,白日里确实……另有一番滋味。
一阵胡闹下来,便是在这隆冬季节,两人还是香汗染鬓。
沐浴过后,昭虞阖眸小歇,觉得锦被下不对劲便撒眸看了江砚白一眼,江砚白无声轻笑,倒是不敢再放肆。
“听说,你昨日送了莫方与一幅画?”
昭虞点头:“嗯。”
“昭昭还未送过我……”
昭虞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画都在书房搁着,大人想要自去拿就是了。”
“那怎么能一样?”江砚白撩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手指间把玩,“得昭昭送的才算。”
“待会儿给您。”昭虞啧了一声,真是个麻烦精。
江砚白想到昨日金穗说的事心情更好些:“昭昭可知昨日送出去的是哪副?”
昭虞打了个哈欠:“不晓得,叫金穗去取的。”
江砚白轻笑着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误打误撞,倒是送了一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