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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王府。
泰安王与好友吃酒回来,正巧碰上嘉阳红着眼眶跑回院子,不由抚须:“这是怎么了?”
鸣蝉猛地被叫住,担忧的看了一眼嘉阳的背影,给泰安王行了个礼:“回王爷,郡主今日去了宜园,说是去找江四郎,谁知……谁知……”
泰安王不耐:“莫要吞吞吐吐!”
鸣蝉猛地跪地,面上多了丝愤恨:“求王爷给郡主做主,那江四郎竟在宜园养了个外室!郡主瞧到了伤心不已,哭了一路……”
泰安王的手顿住,似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鸣蝉:“王爷,江四郎养了个外室!我们看的清清楚楚,绝不会错。”
“混账!”泰安王怒喝,“江四郎洁身自好,岂是你等能攀诬的,来人,将她拖到柴房去!”
泰安王吩咐完大步朝嘉阳的院子走去。
“祖父!呜呜呜……”嘉阳梨花带雨的控诉,“四郎,四郎他……”
“薇儿莫慌,你且细细说来。”
嘉阳哭的泣不成声,过了半晌才算把事情讲清楚。
泰安王坐在一旁眉头紧锁,大掌狠狠拍在梨花桌上:“哼!还以为江砚白是正人君子,没想到竟做这等无耻之事!”
嘉阳:“祖父,那日四郎在宴上所说的人,众人皆以为是我,如今可如何是好?”
泰安王冷笑,抬手抚须:“他既把人安置在宜园,那长公主定是不知晓的,若此事传出去,长公主自然容不下那个贱婢!”
嘉阳怔住:“可四郎……”
“男子痴,一时迷。一个外室罢了,怎能抵得上江府和他的名声,你且放心,不出三日,长公主就会替你把那贱婢料理了,江砚白此事做的虽蠢,但也不至于不顾全大局。”
泰安王盯着前方的眼睛微眯,浑浊的眼珠划过精光,一个外室算什么,便是江砚白已然娶妻,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嘉阳嫁给他。
作者有话说:
昭昭:我跟他回京,一石二鸟,血赚!
小江摊手:昭昭赚不赚我不知道,但我永远不亏……
是他心脏
◎江大人果然风流◎
第二日江砚白去上朝时,总觉得有人在偷偷看他,背上像扎了百道刀子一般。
他扭头去看,殿中大臣皆目视前方一脸正气,他转回头后,那目光又如影随行。
片刻,江砚白猛地侧目,旁边的大理寺少卿被他吓得浑身一哆嗦,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便听到江砚白微笑道:“刘大人方才在看我?”
刘禹丞打了个哈哈:“江大人看错了。”
“是吗?”江砚白掸了掸衣袖,一本正经道,“本官俊美,刘大人这般盯着看,不怕刘夫人吃醋?”
周围的大臣虽也在低声谈论,但余光皆落在两人身上,闻听江砚白此言几位老臣猝不及防的咳出声来。
刘禹丞:……
二人乃是同期科考入仕,刘禹丞敬佩江砚白文采,本不信江砚白会干那等事,可今日江砚白一开口,他倒是觉得有传言也有几分道理!
刘禹丞咂咂嘴,摇头道:“江大人,果然风流。”
“哦?刘大人此言何意?”
刘禹丞声音压低了些:“不知江大人的宜园里,牡丹花是否开的正艳?”
江砚白认真回道:“宜园没有牡丹,如今只有菊花正灿,刘大人说话怎么有些莫名其妙?”
刘禹丞瞪他一眼:“你莫要与我装糊涂,此牡丹当然非彼牡丹,我且问你,你、你……”
刘禹丞盯着江四郎迷茫纯善的眸子,后面的话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
罢了,是他心脏。
江四郎怎么会干这种事!
传出此等谣言之人着实卑劣!
他问不出口,江砚白却不准备放过他:“刘大人想问何事?”
一侧有个声音传来,声音低且轻:“刘大人是想问,江大人是否养了外室吧?”
刘禹丞:……
他没想问!他都不准备问了!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拿他做筏子?
刘禹丞一脸怒气,转过头去瞬间堆笑:“见过梁王殿下……”
梁王眨着眼,一脸好奇地看着江砚白:“子修,究竟是不是真的?”
江砚白面色微变,眸光闪烁片刻,僵着脸问:“王爷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梁王见状了然,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惊讶:“竟不是谣传?”
他围着江砚白转了一圈,啧啧称奇:“子修真是一贯的,一鸣惊人啊……”
“能被你看上的人容貌定然不俗,表兄倒是想见见了。”
江砚白闻言立马拱手:“不过是个粗俗之人,下官……”
他说到这好似意识到不对,抬头看去,大殿里的高官竟都向他看来,江砚白像是霎时明白过来,嘴唇动了动,没再开口。
自古香艳传闻最让人津津乐道,若是正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