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九千岁府上,苻满发梢夹了一片树叶心情大好地从外边回来,命人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好生照料。
……
被褥下,楚玉睡的并不安稳,她双眼紧闭,面色凝重,额间渗出一层冷汗。
扣扣扣,急促的敲门声把她拽回现实,叹出口长气
“说”
“楼主,有一男的来楼里闹事,说是说是花了万金怎么也得楼主亲自服侍。”
楼下,苻满坐在椅子上,手持一象牙雕花鸟山水折扇,慢悠悠品着茶,好一副惬意模样。
终于看见楚玉一袭红衣带着面纱从天字间出来。旁边的掌柜忙走过去,把人领来。
苻满眼尾微微翘起,迎上去
“这位便是楼主吧,单凭一双丹凤眼便能看出是绝色。”
楚玉心下鄙夷,面上却不显,挂着假笑
“摘星楼难得一见如此贵客,真是蓬荜生辉,只是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苻满折扇一收,绕着楚玉缓缓转了两圈
“早闻这摘星楼藏有天下奇星,而楼主乃群星之月,鄙人,仰慕楼主已久。”
楚玉面色一僵,一双凤眸闪着幽光,瞥了眼苻满,笑了
“你这浪荡子,倒是好大的胆子,可知这摘星楼楼主不待客的规矩?”
苻满闻言轻笑,一双桃花眼沁了蜜水一样勾人
“怎会不知?我只愿将万金赠予楼主,不求与楼主共度春宵,只求一顿饭的机会。”
“好一个只求一顿饭的机会,好,你这请求我允了。”
苻满心中荡漾起千层水花,面上却不显,清清嗓子
“谢楼主能实现小人的愿望,依我看这万两黄金还不足以般配楼主,须得是这冰山之上的绿绒蒿才能入眼。”
说罢,他抬抬手,几人将盖在盆景上的盖头揭下,傲立之中的正是艳而不骄,桀骜孤高的高山牡丹“绿绒蒿”。
“依鄙人看来,与其做受困的红梅,倒不如去做高山上的绿绒蒿。”
楚玉命人收了礼,指了指苻满,示意他跟自己来。
苻满慢慢跟上,保持一个相对有礼的距离,至少在众人面前是这样的。
进了天字间,二人面对面坐下,楚玉让下人去取了上好的金骏眉来换茶。
“不知九千岁突然造访,是有何事,可真是让我这小小的摘星楼,蓬荜生辉啊。”
苻满摇了摇折扇,两个字轻轻从齿间流出
“送礼。”
楚玉一愣,一时间捉摸不透眼前这人的想法,转而起了戏弄的心思。
“那可真是谢谢您的大礼了,但九千岁可知我这摘星楼做的是什么生意?”
苻满浅酌了一口茶水,声音平淡
“无他,不过是些皮肉生意。”
楚玉敛了气,故意低了声音
“这是没错,但我这摘星楼吧,做的是男子的皮肉生意,整个摘星楼上下都是可都是小倌。”
苻满垂眸,瞥了眼故作声势的女人,对她的戏弄也不恼
“楼主这是把我当作小倌了不成?“
楚玉浅笑
“怎么会,只是,这摘星楼上下皆为男人,九千岁若是想找人只怕是找错了,不如我来为您安排几个。”
对面的男人站起身,坐在楚玉身旁,轻声在她耳边说
“公主恐怕是误解下臣了,我来找的从一开始就是摘星楼楼主,楼主金子也收了,我做些什么想来也是可以。”
苻满突然反手按住楚玉,一口咬住她的耳朵,眼里波光荡漾
“放心不做太多。”
他一把抱起楚玉,分毫不管怀中人如何挣扎。
将人轻放在床上,一下子扯开她的底衣,浅色的肚兜裹不住女人的满园春光,堪堪遮住两朵红樱。
白色的乳肉不适应突如其来的气流,在空气中微微发抖。
将肚兜往下一拉,一对玉兔暴露出来,两颗红樱害臊似的缩在里面不出来。
苻满俯身一口含住另外一只,湿热的口腔内,舌尖翻来覆去舔弄,红豆受激,一下子挺立起来,讨好只着往人嘴里去。
刚碰到齿尖,就被咬住,婴儿哺食一样被狠狠吮吸,那样子真像是几天没有进食,硬是要吸出奶水来。
另一只手不住地把玩着他的另一只嫩乳,捏拉揉搓,本就未经情事的楚玉自是受不得这般挑拨的,当下白绸的亵衣就被涓涓的淫液沾湿。
苻满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楚玉,红晕从脖子蔓延到耳后,穴口更是不住地突出大股淫水,她吃了羞,扭头不去看他。
突然几声微弱的呻吟从齿缝蹦出,苻满像是受了鼓励,把玩地更加卖力。
男人玩够了奶,张开嘴,整个乳头水淋淋的,粉红的奶头涨成深红色,整整胖了一圈,一抖一抖的,像是抱怨怎么突然没了爱怜。
这般香艳的场面自是激的苻满涨红了眼,一把褪下楚玉的肚兜,往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