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卧室,段明雍就看到正对床头的巨幅海报。
那是一个悲情的角色,叫问玉,也是段明雍演的第一部古装剧。一心向道为道证心然后牺牲的正派人物,这个角色是不少人心中的白月光,也是傅如锦很喜欢的一个。
“问玉死得这么早,你贴卧室也不怕风水不好。”段明雍把傅如锦放到床尾,心情更好了点。
“才不会。”
“我相信你说的想我了。”段明雍今天连前戏也没有,才把人放下,手就顺着裙摆摸进去,一汪春水饱涨。
“小穴真骚,才亲一亲就这么湿。”段明雍咬了咬傅如锦的耳垂。
激得人偏过头去,傅如锦忍不住抱紧了段明雍,不是,姐,你喝了酒就解开封印吗。
这人的吻也不讲道理,一会亲脸一会咬唇一会儿又蹭蹭鼻子,傅如锦搂着她忽然笑出声来。
“笑什么?”
“开心。”
“和我做爱会更开心吗?”
“能看到你就已经足够开心。”
“真的?”
“真的。”
对话也没头没脑,段明雍说:“那我想欺负你你还会开心吗?”
这次被诱惑的似乎换了一个人,傅如锦说:“欺负我吧,姐姐。”
回应她的是被高举过头的双手,绑上了段明雍的丝质长袖。段明雍的内衣是白色的,和她今天穿的一样。
或许是被段明雍喂过几次,傅如锦想起她手指插入的滋味,她期待地看着段明雍,希望天不要亮,希望段明雍晚一点酒醒,更渴望她的占有,还有那张漂亮的嘴,讲出平时绝不会说的下流话。
睡裙早就被推至手腕,段明雍压在她身上,感觉她的乳尖在指间挺立。似乎想到什么,段明雍起身拉开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念念叨叨:“我买的铃铛乳夹怎么不见了”
?姐你做梦买的吗?
段明雍跪立在傅如锦腰间,手里拿着一根乳白色的柱体,要不是美人表情冰冷,这个画面还怪色情的。
“你不想我,就是用的这个?”段明雍似乎不是拿着玩具,而是鞭子,一下下拍在自己手心。
“不是姐姐”傅如锦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做梦梦到就鬼使神差买回来了放着也许什么时候可能大概吧万一用上了呢。
“不是?”玩具被扔到床下,段明雍开始解皮带,当硬质的皮具贴到傅如锦的下巴,她才知道今天是惹到对方了。“用玩具干自己的时候,会和海报上的我对视吗?”
“姐姐”冰凉的皮带轻轻拍打在傅如锦脸颊,一点点痛,巨大的颤栗。她甚至希望段明雍还可以重一点。
皮带对折拿在段明雍手中,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皮带顺着傅如锦喉咙,胸口,肚脐,一直往下抵到两腿之间。
“这是什么?”段明雍摸着那个雍字,傅如锦下意识夹了一下双腿,只夹到那条皮带。
“是你的周边贴纸。”傅如锦知道光线不好看不清晰,选择了说谎。
“贴纸?”段明雍把皮带抽出来,打在裹满汁液的腿间:“那就应该贴在这里。你操自己时候才知道上一次谁在里面干你。”
傅如锦的颤栗没有逃过段明雍的眼睛,她把身下人的内裤的脱下来,凑到人耳边:“要不要看看自己多少水,我都还没有进去。”
傅如锦反而羞得一点不敢看,甚至段明雍的话也没法听。
“害怕吗?”段明雍掐着傅如锦的脖子问。
明明一点也没有用力。
傅如锦痴迷地看着她,喜欢的姐姐当s也过分温柔了怎么办。
段明雍手上用力了一点,在傅如锦白皙的脖颈上掐出了指印。她吻了上去。
傅如锦不知是哪里的缺氧让她天旋地转,可能是深吻的酒味,也可能是段明雍本身。她从没和她亲得这样深过。
段明雍终于肯放过傅如锦,她还是那样居高临下,只是脱掉了自己的内衣和裤子。
傅如锦想,她确实是应该这样仰视她,即便是在性爱中,也仰视她的黑发搭在胸口,有一缕盖住乳尖。她漂亮的下颌线,她看着她的时候,轻佻但又势在必得的眼神。
这是独属于傅如锦的段明雍。
段明雍的皮带指着傅如锦的乳尖,左右来回扫过,“嗯姐姐,不”
“不?”段明雍拍打在上面,挺立的乳头更红了些,连带着附近的皮肤。
“啊”傅如锦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惊呼声引来的是段明雍的继续,“这就受不了了?”
“姐姐”泫然未泣的样子,是段明雍最喜欢的那种,受了欺负,却明明是在勾引人继续的模样。
皮带刮过穴口,沾满了她为段明雍流的水。那刺激转瞬即逝,留下食髓知味的小穴无助地张合。
“小锦,骚穴这么会淌水,勾引我。”
可是没有任何抚慰才是最大的欺负,段明雍的腿挤进傅如锦两腿之间,皮带夹着乳头揉捏的时候,傅如锦不受控制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