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居然一点改变都没有吗?
“所以自始至终,都只有陆长鹤一个傻子。”沈离脑子里空空茫茫,嗡嗡作响,苦涩的眼里被些微润湿。
“他具体是什么病症?”陆砚安问到点上。
沈离把自己所分析的跟他说了遍:“精神分裂,或躁郁症,我见过他服用的药物,和他病发的表现判断。”
“好,我知道了,我会再找相关的权威医生,然后跟他了解情况。”得知这个消息,陆砚安好不到哪里去,气得肺都要炸掉,又心疼又无奈,“这个臭小子,这种事居然瞒着家里人。”
“今天是十号。”
“嗯?”陆砚安一下不知她报这个数意欲为何。
“他生日。”
生日宴那天,沈离就在注意他,乃至他说的每句话。
没记错的话,他是说今天生日。
沈离眼睛瞧着杯中的拉花,是一朵轮廓分明的玫瑰,心中泛起丝丝涟漪,轻言问:“陆大哥,你知道他现在住哪里吗?”
敬岁月
酒楼席间觥筹交错, 巨大的暖色吊灯铺天盖地映得人恍惚。
桌上菜肴名目繁多,山珍海味五花八门摆满人视线,没见多动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