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文钱没有,只有王爷愿意娶我,要我生死相随,我都会毫不犹豫!”
说着,二人便在所有人面前深情对视,演绎了一出什么叫做情深意重!
闻言,安栩真的笑了,白眼翻到了天上,直接开口说道:“原来季小姐不稀罕王爷给的聘礼啊,这样的话,今日天黑之前就把聘礼给我送来吧,你清高你了不起,但是我要。”
“你……你……”
一句话成功怼的季芯柔脸色大变,憋得一张小脸发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围人忍着笑,看她的眼神更加充满了鄙视。
安栩撇撇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打量着她,心想:你说你,装什么b呢?
此时,刚好走过来的墨沉雪笑着附和道:“哟,季芯柔可真是大方,为了自己的未来夫君,连自己的聘礼都愿意让出来,可真是贤惠呢。”
跟在后面的冷凝香也是笑弯了眼角,小声说道:“季小姐善解人意,为王爷分忧解难,如此高尚品德,凝香实在是自叹不如。”
一个接一个的话都把季芯柔抬上来了,她若再不想给,岂不是显得说风凉话,表里不一?
季夫人更是坐在旁边气得嘴都歪了,想要说话,却被季大人狠狠瞪了一眼,只能闭嘴。
这个场合,若因为聘礼的事争执起来,别人不会笑话她一个小小的郡主,只会趁机抓住他们季家的把柄。
季芯柔的脸色发白,转而看向陆景琛,满眼的柔软和泪光,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她话已经说出口了,覆水难收,即便是陆景琛也不好当众替她反悔。
为了保住颜面,他只能安慰着拍了拍季芯柔的肩膀,而后对着安栩说道:“本王早给你准备了一份聘礼,只是还没有合适的机会给你,毕竟你就住在王府,大婚走个流程就是。”
安栩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追问道:“不知王爷都给我准备了什么聘礼呢?我三岁入府,跟您一起长大,怎么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何况我是正妻,聘礼的规格怎么也要比季芯柔高吧?”
“就是啊,本宫也好奇自己的好姐妹出嫁,能有多少聘礼呢,栩栩你到时候可跟本宫好好说说!”墨沉雪挑眉,故意大声喊话。
“我也好奇,也跟我说说呗。”冷凝香也上前凑热闹。
三个女人一台戏,直接把陆景琛和季芯柔架在火上烤。
这下,他们可别想用仨瓜俩枣来糊弄安栩,聘礼再怎么随意,也不能低于侧妃,何况还有外人的眼睛盯着。
众人看笑话似的说起了风凉话。
“这王妃的礼遇自然要高于侧妃的是吧?”
“那是当然,若成亲那日王妃的聘礼少,王爷脸上也无光啊。”
“不知这季小姐收了多少聘礼呢?季大人方不方便跟咱们说说?”
“刚才季夫人可是说来着,王爷对她们家女儿极好,聘礼规格都是最高的。”
……
众人的话此时就像是一条条小鞭子,狠狠打在了季家人和陆景琛的脸上,抽的他们又疼又痒,憋屈至极。
“安栩!”陆景琛看向她,咬着后槽牙说道,“本王自然会给你准备更好更多的聘礼!”
前提是你得有命享!
安栩才不管他眼底的神情是威胁还是愤怒,笑着起身行礼,开心道:“既然如此那栩栩多谢王爷啦!”
见她如此得意,季芯柔那张温婉恬静的小脸都快要崩坏了,手指紧紧攥着帕子,恨不能把指甲都捏碎了!
安栩得意地冲她一扬眉,拉着墨沉雪和冷凝香便去人少的地方聊天了。
三人来到刚才的湖心亭,说说笑笑转眼就到了下午。
寿辰宴结束,安栩随着冷凝香入宫,并且与太后相谈甚欢,当晚便被留下来住一夜。
慈宁宫。
太后最近身子欠安,吃过晚膳后服用了安神汤,便早早的睡下了。
安栩刚回到自己先前住的厢房,便有人在外面敲门。
“谁?”
“奴婢是月嫔身边的喜儿,我们娘娘许久未见郡主甚是想念,特意派奴婢来邀请郡主前去清月宫一叙。”
闻言,安栩想起月嫔上次小产的事情,也不知最近恢复得如何。
她披上一件披风,打开了房门。
“好,我随你去就是,带路。”
安栩跟着小宫女喜儿顶着夜幕的风寒来到了清月宫。
这里的情况却远远出乎她的预料。
安栩是骗子!在背后默默替墨廷渊筹谋。
上次来这清月宫,各处都是张灯结彩,如今这院子冷清无比,连打扫的宫人也只剩下一两个年老的。
看着角落里的杂草,安栩心中泛起了波澜。
怎么才一个月没见,这月嫔就失宠了?
她走进屋子,只见原本青春靓丽的月嫔活生生像是老了十岁,靠在桌子上满眼专注地看着镜子,嘴里念叨着什么。
安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