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跟我说话的?”
秋紫见她不服气,心中更是傲慢起来,双手环胸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
“你一个野种,真当自己是王府千金了?老王爷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咱们景云郡主,而王爷也只有一位在意的王妃,那便是季家千金,你别以为自己占了个王妃的头衔就得意忘形,在这王府里,不受宠就是低贱,就是没资格把自己摆在主人的位置上!”
安栩看着她一脸猖狂,心中不爽至极。
老娘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但我只是打不过陆景琛,可不代表能被一个小丫鬟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她刚想开口教育秋紫,便看那丫鬟走到软榻旁一躺,脱了鞋直接翘起了腿,满脸嚣张伸手地指着她。
“识相的话过来给本小姐捏捏肩捶捶腿,把我伺候好了,或许我会大发慈悲在王爷那边说你几句好听话。”秋紫很是得意,她料定一向软弱可欺的安栩,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承受着自己的欺辱。
可她不知道,现在的安栩和从前可不一样了。
“呵呵……”
安栩被气得想笑,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幕着实滑稽。
原主到底是有多卑微,连渣男身边的一个下人都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负她?
看来,今天是她立威的好时机。
想到这里,安栩皮笑肉不笑地起身走到秋紫的身旁,语气虽然娇柔却也透着阴沉的冷意。
“秋紫姐姐,我这就给您捏捏肩!垂垂腿!”
说完,蹲下身去,一把捏住了秋紫的肩膀。
“哼,这还差不多,好好捏……”
话还没说完,便只听“咔嚓”一声,秋紫的肩膀处传来钻心的剧痛,她刚张开嘴想要大叫,就被一团柔软的棉布塞满了嘴,只能满脸痛苦地瞪着眼看,发出无助的呜咽。
秋紫惊恐而愤怒地瞪着安栩,想要反抗,可两条手臂从肩膀处脱臼了,根本抬不起来,只能起身往外跑。
可是刚站起来,就被安栩一把扯住了头发,强行按在了软榻上。
“秋紫姐姐别走啊,我还没有给你捶腿呢,稍等,很快的!”
安栩将她压在软榻上,原本无害的小脸上满是骇人的阴鸷,仿若地狱爬出来的阿修罗一般邪恶。
秋紫惊恐万分,拼命地摇头,满眼的泪光全是乞求的神色。
可惜,现在才求饶未免太晚了。
安栩看了看自己的小拳头,无奈地摇摇头:“啧啧啧,我这双手力气重,捶下去可能会让你终身残疾呢,这样吧,我用工具好不好?”
“呜呜呜……”秋紫拼命摇头,忍着手臂的疼痛,不停地扭动着身躯,以表示自己的挣扎和反抗。
可惜,在心狠手辣的安栩面前,都是徒劳无功,只能像一只案板上的鱼,任由宰割。
安栩拿起一旁架子上的鸡毛掸子,轻轻地在手心抽了一下,立刻有一道红色的印记,还伴随着一阵轻微的疼痛。
她满意地点点头,嘴角的笑容更深,用鸡毛掸子挑起秋紫的下巴。
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秋紫啊秋紫,你惹谁不好偏偏来惹我,这一次就让我好好的伺候你。”
说完,拎起鸡毛掸子就朝着秋紫的双腿狠狠抽了上去。
“唔!呜呜呜……”秋紫只觉得皮开肉绽,疼得直呜咽,从软榻滚到了地上,五官也跟着扭曲。
安栩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毕竟这是泰和院,陆景琛住的地方,多少下人想要踩到她的头上来?
今天,给秋紫颜色就是在震慑王府里所有的下人,告诉这帮狗眼看人低的杂碎们。
她安栩,可不是好惹的!
秋紫被抽地满屋子乱跑,一下撞倒了架子上的古董花瓶。
“噼里啪啦”一声巨响,引起了门外面的注意。
反击:让陆景琛吃瘪,以牙还牙!
“砰”地一声,房门被人踹开,带着眼罩的青屿站在门口,仅剩的一只右眼满是惊讶和难以置信。
他听说安栩被关在这里,还由秋紫亲自监视着,就想回来好好折磨一下这个贱人。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安栩竟然连秋紫都不放在眼里。
要知道,秋紫可是陆景琛的贴身婢女,从小就陪着他长大,两人的关系虽没有挑明,但王府里谁不知,秋紫就是侍妾的存在。
安栩如此凌辱秋紫,怕是要倒大霉了!
青屿想到这里,立刻转身冲着外面喊道:“秋紫姑娘快被打死了,你们快去禀报王爷!”
“是!”
门外的下人们一听,立刻转身朝着书房跑去。
安栩闻声停下了动作,秋紫也趁机逃到了青屿的身旁,满脸泪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贱人,还真是心狠手毒!”青屿愤怒地瞪着她骂道。
安栩不屑一笑,将手里的鸡毛掸子扔在地上,打量着许久不见的青屿,眼底满是嘲讽。
“哟,这是谁呢?这不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