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就没有滴滴呢!
她本就虚弱,这一路险些没把她累晕过去。
门口的太监本想阻拦,可仔细一看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便认出她是安栩,任由她大摇大摆地入宫。
安栩没有第一时间进太后的寝殿,而后站在门口等候,直到一炷香的时辰过后宋嬷嬷出来看见她。
“安姑娘?您怎么在这儿?不是说昨夜淋雨病倒了,被六公主救回去了吗?还有,你这脸……”
看着她用帕子遮住了口鼻,行为怪异,宋嬷嬷很是疑惑。
安栩连忙解释:“昨夜刚洗过澡身上和头发没干就跑到了月嫔宫里,回来的路上一不小心又将太后的玉牌丢了,于是冒着雨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时间没撑住,晕倒了过去,幸好六公主的人碰见,好心救了我一命。”
“至于这个……”安栩指着脸上的布说,“我这不是急着回来向太后禀报昨夜的事情嘛,又怕过了病气给她老人家,才会想出这个办法,嬷嬷觉得行吗?您要是觉得不妥,那我就站在门口跟太后她老人家汇报。”
她这话说得好听,不仅解释了昨夜晕倒是因为重视太后送的玉牌,顺便还征求了宋嬷嬷的意见,显得极为尊重。
如此做人,怎么会不招长辈们的喜爱。
果然,宋嬷嬷笑了笑,有些担心地说道:“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在宫里这么些日子,嬷嬷总给我送好吃的,给我喂的身强体壮,只是病了一夜就好了,多亏嬷嬷了!”安栩说着笑嘻嘻地挽住了她的胳膊。
哀家封你为永乐郡主!
宋嬷嬷可是太后身边最信任的人。
就像是甄嬛和槿汐,如懿和容佩。
他们虽然是嬷嬷,是奴才,可也是主子们最信任依赖的人。
但凡宋嬷嬷说安栩两句好话,比她在太后面前掏心挖肺都好使!
“你呀,油嘴滑舌的。”宋嬷嬷虽然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可眉开眼笑,并无责怪的意思,反而很是受用。
年纪越大的人,越喜欢小辈们如此亲近,会让她们尤其是女人有种被需要的感觉,这就是刻在雌性骨子里的母爱基因。
“你等着,我这就去向太后禀报一声。”
“谢谢嬷嬷,嬷嬷最好了,最温柔了!”安栩立刻松开她的胳膊,双手举过头顶比心,感激不已,“爱你爱你!”
如此活泼还嘴甜的小丫头,试问谁不喜欢。
宋嬷嬷进去就将安栩昨夜为了寻找太后的玉牌如何辛苦如此凄惨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果然,太后听完立刻让她进来。
安栩走进去直接在离太后座位三米远的地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并且带着哭腔说道:“太后交代臣女之事没有及时回来复命,还请太后责罚!”
太后见她果然如宋嬷嬷所言,蒙着脸生怕给自己过了病气,不由心疼起这个懂事乖巧的小丫头。
“好了好了,这不是回来了吗?哀家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责罚?”
安栩故作一脸震惊地抬头看去,激动得热泪盈眶:“太后您真的不生气吗?”
“当然,非但不生气,哀家还要好好赏赐你,听说月嫔原本是寻死觅活,怎么也不肯善罢甘休,可是你去与她说了几句,她就消了气,人也本分了不少。”
“其实也不是臣女的功劳,都是太后您的面子比较大,进去后,我一说是太后派我来的,月嫔立刻就起身要磕头谢恩,还说什么太后她老人家宽宥慈爱,这么晚了还惦记着她,很是感动,一边说一边哭,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啊……”
安栩一边说一边演,十分夸张有趣,逗的太后嘴都合不拢。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真是长了一张巧嘴,也不知那陆景琛到底哪根筋不对,没有被你哄住。”太后打趣道。
安栩一听这话,又摆出一副娇娇弱弱的可怜模样,委屈地说:“太后您不知道,王爷他从小到大都不肯理臣女,甚至还纵容景云郡主欺负我,唉……”
“还有这种事?”
“对啊,毕竟臣女是孤儿,他们才是王爷的亲生骨肉,再加上王爷认为是臣女阻止了他和季小姐的婚事,更是对我恨之入骨呢,上次臣女回去救木槿入宫,他甚至说……说……”
说到这里,安栩欲言又止,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十分委屈。
“他说什么了,你大胆的告诉哀家!”
“他说……等臣女出宫后回府后,他一定好好收拾臣女和木槿呜呜呜……”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