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故意闭目养神不再理她,搞得安栩一颗好奇心越来越强烈。
马车缓缓前行,七拐八拐走入一个隐秘的小巷子,终于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停下来。
安栩迫不及待地先跳下马车,而后抬眼看着面前几乎跟废墟一样的小土房子满脸疑惑。
“这有什么好玩的?”她不理解地问。
墨廷渊没有回答,而是似笑非笑地往前走去,无情则先一步过去推开了木门。
随着门被打开,一条长满了杂草的石子路出现在眼前。
安栩也懒得多问,只跟着他走进去。
这院子不大,有一间堂屋和两间小柴房,墨廷渊径直朝着中间的屋子走过去,安栩也跟上。
推开有些摇晃的木门,“嘎吱”一声,里面是布满灰尘的摆设,家具很破旧,与这落败的院子一样。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安栩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该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所以挑了一个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是个这么破的屋子。
这狗太子真的这么残暴吗?
墨廷渊见她这副德行,勾唇一笑,嘲讽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笑话,本小姐的字典里,压根儿没有怕这个字!”安栩昂首挺胸,俨然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见她如此倔犟,他揶揄道:“你不怕本宫在这里把你吃干抹净?”
安栩一听,脸色变了变。
死倒是没什么好怕的,但是这点刚才似乎没考虑到。
难道这狗太子真的垂涎她的美色?
咽了下口水,安栩一脸狐疑地问:“你不会真对我有意思吧?”
墨廷渊扶着下巴摆出一脸认真思考的表情,并且充满挑逗地上下打量着她,邪笑着说:“虽然皮糙肉厚,但是不吃白不吃,你说呢?”
说着,他脸上那抹邪笑越来越深,脚下也步步紧逼。
安栩下意识退后,抬手抵住他的胸膛,那结实而紧致的触感,即便隔着衣服仍然让人想入非非。
她愣了一下,想起他光着身子时的画面,脸色顿时红了起来。
安栩发誓,当初看他果体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脸红心跳过,怎么如今反倒不好意思了?
该说不说,这一个月的古代生活,着实磨薄了她现代人的脸皮。
轻咳了两声,故作嫌弃地说:“咳咳……殿下,我现在不怎么喜欢你这一款了。”
“哦?那你喜欢哪一款?陆景琛那种?”墨廷渊的心情顿时有些不爽,压着嗓音问道,眼底充满危险的光泽。
“这您别管,反正不喜欢您了。”
“你想喜欢就喜欢,你不想喜欢就不喜欢了?你当本宫是什么,嗯?”
他越靠越近,立体的鼻尖几乎都要蹭到她薄嫩的唇瓣上,两人呼吸交缠,暧昧的气氛瞬间充满着空气。
安栩的手硬撑着他如铁的胸膛,掌心越发炙热难耐,额头都忍不住落下冷汗。
“强……强扭的瓜不甜。”她憋得脸色通红,才冒出这样一句话。
本以为墨廷渊会见好就收,启料他越发得寸进尺。
“不甜但是解渴。”他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眉眼间溢满深情,嗓音低沉暗哑充满了磁性和男人独特的魅力,“说起来,本宫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你喜欢本宫温柔一些,还是粗犷一些?”
安栩咽咽口水:“我喜欢你离我远一些……”
墨廷渊勾唇轻笑:“你放心,事后本宫不会告诉陆景琛,他找季芯柔,你就大胆一些找本宫,给他戴绿帽子,本宫很乐意效劳。”
一头摔进暴君怀里!
他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整个人将她容进了怀中,两人以如此亲密的姿势贴着,耳边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不……不必了!”安栩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儿推他,可这货胸膛如铜墙铁壁,怎么推也不动分毫。
她有些撑不住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上一秒还倔强的女人,下一秒一脸欲哭无泪地说道:“殿下我错了,我罪该万死,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行吗?”
安栩知道,这儿不像刚才是大街上,急了有人可以喊,墨廷渊身为太子多少会有所顾忌。
但是现在没有半个人影,哪怕她喊破喉咙,估计也不会有人听见。
要再装下去,他真的有可能把自己吃干抹净。
士可杀不可辱,她不怕死,但好歹身为女子也怕被人玷污!
不分时间和场合跟他硬刚,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墨廷渊还只当她是不会服软呢,没想到孤立无援的时候,也会有这种小鸟般的柔弱表情。
忍不住冷笑一声,他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对上自己的眼睛。
“安栩,你知道拒绝本宫,是什么下场吗?”
“大不了就是一死吧?”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