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笙才不管这花是叫断念还是绝念,找到牛泽算是解决了她心头的一桩大事,她把昆仑镜往轮回袋里一塞,叮嘱西王母去找后土拿了这神器,然后去向李湛交差。
后土突然在直播间里喊了连笙一声,“笙笙,你知道断念花还有别的名字吗?”
西王母捂住了脸。
织女直接挂断直播不想听。
连笙愣了一下,“什么名字?”
“彼岸花,花开彼岸,根扎忘川,纵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无法完整地带走一株盛开的断念,只因断念花株株情根深种,皆系不得善终。断念花种易寻,人间尚有遗存,可能将断念花培育出来之人,无不适经过情爱的千刀万剐之辈。”
见连笙不说话,后土问道:“你可有懂我的意思?”
连笙沉默片刻,在群里了织女,“织女姐姐,你说牛泽是不是早恋了?你回去好好管教管教。”
织女:“……好。”她说这个‘好’字时,肚子里的苦水咕嘟咕嘟往外冒。
她儿真是遇人不淑啊,爱上这么一个没有心的人。
西昆仑道场内,九天玄女看到连笙在直播间里的反应,她都有些纠结,问西王母,“你说这连笙,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西王母也拿不定主意,可是她想想连笙每一天都那么努力的修行《玄女真经》来给自己开慧,心里就有了答案。
“应该是装傻吧……要不然就是你给她的《玄女真经》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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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牛泽,连笙压在心里的事情少了一件,她同李湛把这里头的事情简单交代了一下,然后便被李湛喊着去了山海市的市中心撸串。
李湛和他的同事是开着车来的,车才开出小青山没多久,滚滚乌云就从四面八方汇聚了过来,没多时,伴随着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就降了下来。
连笙看着车窗外出神。
李湛的那个同事也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窗外,还拿出手机来拍了一段儿小视频。
李湛问,“你拍小视频干什么?”
他那同事乐颠颠地说,“京城的秋雨已经过去了吧,凭京城的那股冷劲儿,要是再降水,应该就是下雪了。我和湛哥你不一样,你一年到头都在出差,我还是头一次到这么南的地方来呢。”
李湛从他这同事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就是一只初出茅庐的菜鸟,青涩得很,他笑了一声,“只要你想出差,天天都能出差,咱那边接的活儿太多了,三分之一都做不完,改天给你多安排一些。”
他那同事立马就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