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瞎猜了,我能感触那种事吗?”方做过“那种事”的应飞扬恬不知耻道。
随后将当日入了达摩宝库,在幻阵中使出达摩神剑,又借真气运转痕迹推出达摩神剑运气步骤之事,只隐去了姬瑶月和灭宙破宇这对刀剑之事。
这番经历之奇,令两名听众不禁咋舌,天女颇多感触道:“没想到杀佛之刀的现世,内中仍有如此多的因有,应公子能从幻阵中由虚入实,更是匪夷所思,如此算来,应公子可算是达摩祖师的隔代传人,这达摩神剑来得名正言顺,方才是我多心了。”
天女面上一红,低下修长白皙的脖颈向应飞扬致歉。应飞扬见状心中自觉好笑:“这才一会功夫,天师和天女都在我面前低头致意,这么算来,我岂不成了天皇老子了?”
口中则正经道:“无妨,听闻达摩神剑最后两式,也是威力最大的两式佛法无边和天佛降世现在已失传,我想趁此时机,将这最后两式的行功诀窍传于你,让这两式神剑能再现尘寰!”
天女疑问道:“敝帚尚且自珍,何况达摩神剑这等绝技,应公子为何又无缘无故要传于我?”说道此处,天女突起荒唐念头,面上泛红的暗忖道:“总听师父说,若有人无缘无故对你好,那便多半是喜欢你了,你若也想无缘无故对他好,便是情劫要到了,莫非应公子他……”
却见应飞扬淡淡道:“我想有一日,天下剑法能可天下人共参,再无壁垒之分,门派之别。再无本该不朽的绝技因藏私而失传。如此,我也能阅尽天下惊世剑法,一睹古今无上绝学。但欲要取之,必先予之,我想览天下绝剑,便不该吝啬自身技艺,达摩神剑险些失传,在下既有此因缘重得这门剑法,自然不能让它再度断绝于世,鬼界之中凶险莫测,未防不测,便想趁此时机将这最后两式传与天女!”
天女起先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但听到最后,却为应飞扬的弘愿所慑,喃喃道:“欲要取之,必先予之,欲要取之,必先予之……”随后眼睛一亮,击节赞叹道:“应公子说得没错!将心比心,不舍如何得,我亦在此替师门擅作主张,应公子传我佛法无边和天佛降世两招,我便为应公子补全其他几招的招路和心法!”
“好个天女!”应飞扬亦是赞叹,随即将最后二式运气方法全无保留说出,而天女凌心已将应飞扬欠的招路补全。
看着二人聊得热火朝天,张润宁竟生欣羡之意,恨不得也加入其中,最后却是微微一叹,走出石门外替二人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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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凌心精心而坐,气凝指端,捏莲华圣印,皎洁纯净佛光自指端燃起,映照素净清雅的面容,更显端丽如仙,一股剑意却是沛然而生,堂堂皇皇,无边无际,如佛光普照三界。正是达摩神剑的佛法无边之招。
眼见极招讲出,突而佛光一敛,光华尽收,应飞扬问道:“怎么了,出岔子了么?”
天女凌心睁开明媚眼眸,摇头道:“咱们三日钻研,功法是无误了,可惜我内力难以恢复,终是功亏一篑……”
自他们居于密室中,已超过三日,三日间,血千秋果然不曾打扰,而天女凌心这三日除了固定的疗伤时间,其余都在与应飞扬参详达摩神剑。
这二人一个是剑道天纵英才,一个集聚百代天女武学智慧,此时联手要让达摩神剑最后二式再现,应飞扬将那两招运功方法贡献出后,便是二人齐心,共同推演招路。
靠着先天剑觉和后天智慧,二人时而互相启发,彼此点破对方迷障,时而又为了一个小小细节,喋喋不休的争个不停,虽是如此,应飞扬却对天女生出知己之感,大慰平生。
自他习剑以来,便是一人独学,周遭之人或是才智不及,或是志趣不相投,与同龄之人畅谈剑法,还是生平头一遭,三日下来,达摩神剑的其他几招他已烂熟于胸,算欠缺的招路也已补全。
正儿八经的招路与他自己从运气方式推演出的野路子一比较,确实又强上不少。
而天佛降世和佛法无边的招路,也在二人齐心协力下现形,虽不知原版的这两招具体是什么路数,但应飞扬已有自信,如今这两招,绝对无愧达摩神剑的“神剑”之名。
可惜怕动静太大惊动到血千秋,不敢切实验证一番,而天女凌心腿伤虽好,真气恢复却异常缓慢,一时也使不出最后两式。
应飞扬道:“果然人鬼殊途,鬼界终是不适合人居住。”这三日以来,属他真气和伤势恢复最快,天师道的功法脱胎鬼道天书,所以在鬼界影响不大,比应飞扬差不多少,但作为最强战力的天女凌心却迟迟无法恢复,只能解释为佛门功法与鬼界格格不入。
他却不知这还是天女凌心修为深厚,换做寻常人和其他正道人士入了鬼界,时间一长,身上清气便会逐渐被污浊鬼气所染,运气好能及时出去的会大病一场,运气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