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之嘿嘿一笑,替她背下这个黑锅。谢灵烟一跺足道:“赶紧吃饭,没看到张师兄饿了吗。”
原本的桌子被一脚踢碎,应飞扬又从客房搬出一个小桌,饭菜摆上,谢灵烟先装模作样的验了验毒,确定无事后,素手一挥:“没事了,开吃吧。”众人饿的都不清,风卷残云般将饭菜一扫而空。
饭足菜饱,莫云踪指挥到:“你们吃饱了,就回房各自休息吧,早上一场大战众人消耗皆不少,但今晚之战,风险更大,先去调息固元,养精蓄锐,等太阳落山,我等便趁夜色潜入栖凤谷。”
众人依言,各自回房,应飞扬想了想,端着为清苦道人留下的饭菜和酒,进入清苦房间。“
“师父,睡醒了吧,到晌午了,你先吃点饭吧。”清苦已经醒了,正坐在被窝里,靠着枕头,无聊的翻看着一本道家典籍,对应飞扬视而不见。
应飞扬将饭菜放在桌上,拿起酒坛,拔开酒塞,道:“师父,酒喝完了吧?这是来客楼的竹叶青,不比顾老酒酿的差,要不要换个口味。”
“想都别想,我不会跟你栖凤谷的送死的,你趁早死了这心吧。”清苦洞穿应飞扬用意,皱眉把书一扔,一口回绝。
“师父,你这么厉害,不过是群妖物,能挡住你几剑,咱们一起把人救出,以后那些人还不得把你当神仙供奉,天天好酒好肉伺候着。”
“我这人清苦惯了,能早晚喝上口土酒就满足了,吃不惯什么好就好肉。”
诱之以利不成,应飞扬又动之以情:“师父,你可就我这么一个徒弟,我今晚万一救人不成,反把自己陷进去了怎么办,我出事了是小,辱没了物盛当杀贺孤穷的名头是大。”
一听贺孤穷三字,清苦言语带了几分恼意:“贺孤穷的名头与我何干?我又不是贺孤穷,你若觉得自己本事不够,就给我老实呆着,今晚哪里你都别想去!别妄自赔上了自己性命!”
应飞扬把酒坛往桌上一顿,怒道:“师傅你怎就这般无情,那可都是人命啊,你就眼见她们亡于妖魔之手而无动于衷,持剑若不能卫道,那我等习剑何用?
清苦也掀被而起,冷道:“无情?非是我无情,而是你无能!你想救人,你想逞英雄,好啊!你自己去救啊,何故拖上我跟你一起豁命?你自己无能,救不的人,那今天纵然有无辜伤亡,也是因你无能而死,与我何干?”
“对,我就是无能,谁让运气不好,师傅名头这么大,却什么也不愿教我,但我总还有命,今天我就把命搭上了,你赶紧用餐吧,反正吃了这顿,以后就没人给你端茶倒水,送菜送饭了!”说罢,应飞扬剑眉倒竖,摔门而去。
看着摔闭的房门,清苦无奈叹了口气,将酒一口灌下,突得空酒瓶往门上一摔,酒瓶炸裂瞬间,门外响起一声低呼。“装生气也没有,赖在门外不走,还以为我会开门找你么?”
“现在是真生气了!”门外应飞扬怒气冲冲叫嚷着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