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
佣兵被口水呛了一下,他尽量不去看少女殷红的唇。
“……你现在吵架学会岔话题了,倪克斯。”
“我要告诉梅蒂拉。”
她得逞,捏着糖袋子笑倒。
佣兵望着她。
心想。
又凶又娇。
他敢打赌她根本不解其意。
于是他哄骗道:“那是表达担心,阿尔伯德的人见面不是都会亲吻脸颊吗。”
少女摇头,十分老气地叹了口气。
她说:“瑞贝和未婚夫亲亲的时候我都见到啦。”
老父亲佣兵不去看她,歪过头掏掏耳朵,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瑞贝还给我说如果有人对我做这种事,一定要给骑士长大人和魔法师大人告状,让他们帮我教训他。”
佣兵:呵。
他问:“怎么不能给我说?”
“不知道。”少女茫然,又补充道,“但是她说你可能就是最大嫌疑人,瑞贝真的好聪明。”
佣兵:起来吧你。
所以倪克斯不过是单纯背书,知词不知意。
他说不上来是庆幸还是有些遗憾。
你这个人渣。
男人在心里骂。
两人话语之间,不妨碍佣兵感受到倪克斯身上絮乱的魔法。
他觉得她的清醒并不是完全恢复,龙病必然还会反复发作的。
倪克斯现在不能放任她自己一个人呆着。
如果不是这样,他现在会立刻到赫尔将事情弄个清楚。
就算没这么简单。
佣兵眼中冷光闪过。
让那些家伙用鲜血慰藉小家伙的痛苦也是很容易的事。
等到倪克斯吃完了那袋糖,他才对她说:“下个月的月圆很快就会来了,这次的魔法暴动可不会像上次那么温和了。”
如果她的状态没有这么不稳定,或许留在这里,他的血脉可以帮她抑制巨龙魔法的躁动。
但现在他不敢冒险。
少女的眼神忽然有些锋利,赤色隐约想要涌现。
他平和地道:“我们尽量向南或是向东,那边的海小又浅,没有魔法,能离渔佬地远一点还是有用的。”
她一字一字的说道:“我要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