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
“可是,”她说着说着又哭了,又笑又哭:“前几天,桂市基地的人突然找上她,我以为是客人,毫不知情的招待他们,可是他们三四个男人却把我推进房里……我大叫着求救,我喊那大姐的名字,可她竟然在外面把门锁了……”
“呜呜呜……”
她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大哭起来,哭声开始还是压抑的,后来却嚎啕,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和痛苦发泄出来。
其他女人感同身受,或者跟着哭,或者默默流泪。
温贤沉默的看着,关之衾红了眼睛,霍南溪也哭了。
过了十来分钟,哭声渐渐低下去,女人有些狼狈的擦着眼泪鼻涕,歉疚道:“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温贤摇了摇头,找到背包,掏出一卷纸递给她们,女人更加惶恐:“不用了,这么珍贵的东西……”
温贤塞给她:“擦屎擦尿的东西有什么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