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的萤火虫停在剑柄上,以为他是一尊不会动的雕像。
鹿朝和他静静对视了片刻之后,慢慢地抬起手,抚摸在他脸庞上,他皮肤像在寒冬一样,冰冷寒凉。
而她的手是温热的。
他微微喘息,没有躲闪。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生气,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鹿朝轻声说,“你已经不是个小男孩了,在凡间,理应有人教导你成为一个男人应该懂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懂,只能带你来外面,我希望你也可以像寻常少年一样,那种事情并不邪恶污浊,是人生来的天性,你不必压抑自己。”
帝夙垂眸看着她,原来是这样。
他以为,她是因为那天撞见了他在自读,以为他想找人发泄,就把他扔去画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