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后背敢对寒桑子这样造次?
掌心微凉,黄离松开手,扯下衣袖的一小片布,三下两下将其折成条状,绑在了周穆寒脑后,再小心拖着他的后脑,将其摆布一般放在床上。
先喂最基本的止血丹。
黄离掏出先前掌门给她的几颗在旁人眼中有宛如第二条命般的天品止血丹,细指二话不说掰开他的唇瓣,将止血丹塞了进去。
周穆寒戴上眼纱后,看不太清黄离,感官又被挡住极其重要的一部分,身体一下子变得极为敏感。
她的手放在唇上,如同触电一般。
喂下止血丹后,黄离一直提在喉咙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不管多深的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愈合,黄离静静地注视着溢出来的血从多到少,再由少到无,攀附到周穆寒身上,有些居高临下之感地望着他。
黄离咽了口唾沫。
她解开了周穆寒腰间白衣的系带。
本就敏感的腰间被徒弟这么一碰,周穆寒闷哼了一声,哑声含怒:“干什么孽障,快下去”
黄离不管不顾,直接掀开了周穆寒的上衣。
一只手,攀上了肌理清晰的腹部。
周穆寒身体狠狠一缩,瞪眼看她,却被眼上的白纱挡住视线。
伤口都止住了,但是不知道师尊到底经历了什么,竟出了一身的汗。
怕是被下了热毒。
黄离眸色发沉,仿佛酝酿着一场无声的风暴。
三宗四门里,擅长热毒的,怕是只有一家。
她掏出一方帕子,上面绣着一个“离”字。
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擦上体肌。
周穆寒后背僵死,一股更潮的热从本源中钻出。
“孽障!你到底要做什么!”
情孽乱(二)
黄离淡淡一勾唇, “徒儿没干什么,在给师尊擦汗呢。”
她手上的动作没有收敛分毫。
“师尊看不见,自己也感受得到吧, 出了许多许多汗。”
“那玉药门的老祖真是歹毒, 让师尊出了这么多热汗, 真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这最后一句话,前面带着轻描淡写的戏谑, 后半句,却如同银牙咬碎一般的狠辣,好像真恨不得要将那人撕成千片万片、拽下阿鼻地狱地狱。
“你!”周穆寒直喷火,恨不得直接把她吞了,听到最后一句话,却愣了一刻。
“”
黄离吐气如丝, 在他耳边绕来绕去, “师尊听话些, 徒儿帮你将汗擦去, 你会舒服些的。”
若不是知道这徒弟性子纯,他定要好好查查这孽障又胡乱看了些什么不该看的书。
指尖顺着肌理的纹路慢慢向上, 掠过小腹, 直逼胸膛。
周穆寒就算臻至分神, 也依旧不忘炼体, 胸膛紧实饱满, 而不夸张。
肤色雪白, 如霜胜雪。
轻轻一碰, 便会有极佳的触感和反弹一般的应激之应。
周穆寒的呼吸急了些, “孽障做事就快些做。”
黄离顿了顿,“是。”
她从胸膛擦拭至脖颈间, 掠过男性特有的突出喉结,最后在上颌上轻轻拭了下,将帕子从他身上拿去,又在一旁的温水盆里打湿,稍微拧干之后,竟然又放到了他的腹部。
“你孽唔”
黄离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周穆寒的唇。
“师尊,徒儿都是为您好。”
帕子未完全拧干,带着水的温凉,掠过体肤时,留下星星点点的水痕。
那漂亮的、雪白的肌肉线条上,便被水珠光顾了。
“师尊,舒服多了吧?”
黄离这样问,却根本没有松开那只手。
她一只手捂住周穆寒的唇,一只手为他擦身的模样,有些怪异。
可那又如何呢?
这孽障还没完。
她紧接着又出声:“师尊,男女有别,剩下的便不好为师尊擦拭了。”
黄离将帕子放到一旁,又从储物袋中掏出另一个小瓷瓶。
手刚刚松开一会儿,周穆寒刚要开口训斥她,却又被掰开唇瓣,塞进去了又一颗丹药。
“”
“这是解热丹,师尊。”
周穆寒怒视着她。
黄离却在喂完丹药之后,离开床边。
周穆寒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心中一跳。
这孽障又要去哪儿?
脚步声再次放大,周穆寒还没问她,衣带竟被一双手完全解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上了一层新的白衣。
“黄离!!”
黄离好像什么也没做一般,无辜地看了他一会儿,嘴角勾了勾,上前道:“师尊,原来的衣服黏上汗了,徒儿帮您换。”
周穆寒想,这孽障总算该走了。
谁知黄离又取出扇形的一玉制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