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去银行买了很多金条。顾懿行以为她用来投资，建议她在银行开个保险柜，却被拒绝了。

宋嘉言笑得神秘，“我喜欢睡在金条上的感觉。”

结果一回家就充了值。

消费真的会上瘾。

“我想开个店。”宋嘉言跟阿树商量，“护身符专卖店。”

“什么平安符，财运符，姻缘符，通通搞起来，高价售卖，童叟无欺。”

宋嘉言提起赚钱眼睛亮得吓人。

“咱俩利润五五开。”

阿树立马来了兴致，【展开说说。】

“比如一个平安符买三千，你发填空，我填写平安符三个字，你收三个jj币，我收一千五。”

“销量上去后，收入会非常可观。”

“因为我们这生意，没有成本，稳赚不赔！”

穷且非常穷的阿树立马决定入股。

【可以试试。】

“还是叠千纸鹤？”

【……你……高兴就好。】

宋嘉言当晚就做了两个平安符，两个姻缘符，两个财运符。

兴致高昂摩拳擦掌准备施展抱负——

结果创业惨遭滑铁卢。

卖护身符不仅被当成骗子，还被嘲笑她的千纸鹤是千纸猪。

宋嘉言安慰自己：“酒香不怕巷深，不着急，等口碑打开了，让他们一符难求！”

宋嘉言气哄哄地去上课，金灿灿端了两杯冰咖啡过来，递给宋嘉言一杯。

宋嘉言正逢生理期，接过冰咖啡没有喝。

“喝这个，对身体好。”

顾懿行递给宋嘉言一个保温杯，里边泡着红枣枸杞茶。

金灿灿看了保温杯一眼，对恋爱脑彻底服气，“学长你真体贴。”

顾懿行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握着钢笔整理上节课的笔记，仿佛自己真是来上课的。

余光里，他看到宋嘉言十分配合地端起保温杯喝了口红枣枸杞茶，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金灿灿脸上表情都麻了，“言言，这周末咱们平台有主播交流会，你要不要参加。”

“我粉丝不多，也能去？”

“不是官方活动，大家私下组织的小聚会，”金灿灿拍胸口，“有我带你，没问题。”

宋嘉言点头，“那我去跟大家学习学习，正巧有些问题想请教。”

交流会设在一家高档烤肉店的雅间，环境不错，大家嘻嘻哈哈拍了大合照，气氛十分和谐。

但是几杯清酒下肚，对面几个男主播胆子大了不少，凑过来跟宋嘉言搭讪。

当知道宋嘉言刚入行不久，好为人师的男主播们争先恐后向宋嘉言传道受业解惑。

除了吃喝管的严些，顾懿行很尊重宋嘉言的社交自由。

宋嘉言被男主播们的热情弄得有点尴尬，就在她想提早离开时，耳尖突然动了动。

宋嘉言听见角落里有两个男主播正在低声交流炒粉心得，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开着各种低级黄腔。

不仅点评各位女粉丝的滋味，还相约交换粉丝享受帝王翻后宫牌子的快乐。

宋嘉言厌恶得直皱眉。

两个男主播估摸着喝大了，说到后面越来越离谱，什么浴血奋战别有一番风味都出来了。

“沙哥，说到浴血奋战，我之前去云南玩，火车上竟然有俩傻逼女人问为什么没有卫生棉条卖！气得我，真是不要脸，这种占用公共资源的傻逼要求都敢提，反正我是绝对不允许我的女人用卫生棉条……”

“我附议，之前有个不检点的女粉居然捐给灾区一车卫生巾，这种浪费运力的事也只有脑残的傻逼才干得出来。”

宋嘉言突然握住拳头。

顾懿行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

两个男主播座位比较远，说话声音很低，雅间里吵吵闹闹分贝很高，因此除了听力超群的宋嘉言，其他人都没留意。

此时剧本发来一道填空剧情。

【两位男主播侮辱女性。】

【但你并不愤怒。】

【因为他们____________】

宋嘉言如今有钱，不计字数地奋笔疾书，填完之后走到那俩男主播对面，一屁股坐下——

近距离吃瓜。

顾懿行不明所以，凭借宋嘉言的反应，眼神不善地看向对面的男人。

俩男主播像是没看见宋嘉言似的，拿起手机将之前说过的话原原本本打字发微信给对方，然后其中一个兴奋地举起手机，另一个将手机直接放桌上，大大方方展示着聊天界面。

“沙哥，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气氛好，咱哥俩干脆一起直播吧！”

“这主意好，来来来，嗨起来。”

俩人直接打开直播软件，没开美颜，没开滤镜，就这么将自己原原本本的油腻模样暴/露在粉丝面前，毫无征兆。

直播间弹幕一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