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主。
“你在做什么?这茧子里的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阿玫以为自己这句话说的十分有气势,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但是大家都很理解。因为他们也同样激动。他们甚至想过,哪怕缺胳膊少腿呢,只要他们还活着,而且活的很好,那也就够了。
但是那个在池水中起起伏伏的美人城主却诧异的抬起眼睛看了他们一眼,似乎在奇怪他们为什么会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
“那里面当然不是你们的孩子了。你们的孩子不是早就死了?”
“现在那里面是我的孩子。”
“……”
阿玫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凝固,然后定格为一个较为惊悚的表情。
“什么?”
“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
连城城主反而极为好奇。他睁着那双貌似澄澈的眼睛,好像在透过这些人看什么内在的东西一样。
“我记得你嗯,阿玫是吧?你十天前跟道侣吵架,不是说过‘我的孩子死了’这句话吗?还有你,你三年前的今天还在对着你第九个孩子喊第一个孩子的名字不是吗?我以为你们早就知道了,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装啊。”
“唉,你們人类,真是可悲。”
有道理吗?
“‘你们人类?’难道你不是人类?”
朱茯抓住这句话的漏洞,忍不住询问。当然,她也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然而这位连城城主却丝毫都不介意,甚至还笑眯眯的趴在池子边上,盯着朱茯看了好几眼。
“我总觉得你好熟悉啊,咱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在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这位连城城主也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的点了点朱茯。
“没见过今天就见过了。怎么办?我觉得你好熟悉,莫不是隐藏的魔族?不对,不像!那你究竟是什么?”
朱茯并没有被他的话吸引走注意力,反而顺着这位城主的话问了问。
“所以说,你是魔族。”
连城城主百无聊赖的摆弄乐一下手指,然后慢吞吞的点了点头。
“确实,我是魔族。”
“啊啊啊,其实我也不想是魔族的,不对,我想我是魔族!这样,我就可以有更长的时间来玩了。不对,不是玩,是来孕育孩子了……”
这个时候,终于反应过来的阿玫狠狠地吸了口气,他们几乎是恐惧的盯着连城看了眼。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会知道他们在家里说过些什么话?甚至还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几年前发生的事?
有些话他们可以很肯定,当时说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想从别人那儿露出来根本是不可能的!
除非有人在监视自己。
众人一想到这个可能,脸色顿时变得凄惨。
如果有人在暗中不断的监视自己而不被发现,那他们所谓的反对城主府一事根本就不能算作秘密,而是一件摆到城主床头可以让他随意翻阅的书罢了。
但是他究竟用什么法子监视的自己?
就在阿玫等人苦思冥想的时候,连城城主就给出了答案,大方到令人不敢置信。
“用南木。”
“极乐城家家户户都有南木,南木就是我的眼睛。你们会在意一只飞虫,一只飞鸟,却不会去在意一棵沉默寡言的树。”
“而这棵树就是监视你们向我汇报的工具。所以,像你們这种暗地里聚集到一起的人,从一开始就在我的监督之下。”
“你为什么这么做?”
朱茯看一眼失魂落魄的阿玫等人,对这个男修的可怖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然而连城却没有丝毫要愧疚的意思。他的语气神情之中甚至带着一点儿诡异的天真。
“因为我很累啊。”
“要孵化这么多卵实在是太艰难了,我无聊的不得了,所以想让日子过得更有趣些。不然的话,作为一个孕育子嗣艰难的高等魔族,我又怎么能打发这上千年的时光呢?”
噢,你觉得无聊了所以就折磨其他人来取乐?真是个残忍的家伙!
朱茯没有跟他说话,只是眼神不断的往周围这些木茧子上徘徊。
“那我们的孩子呢?我们的前八个孩子呢?你把他们弄到哪儿去了?”
此时阿玫终于反应过来,喃喃自语的询问。
那城主本来想拘着朱茯多说几句话,但是却被阿玫等人给破坏了,当时表情就不怎么好看。不过看在这些人也即将成为自己孩子的养分的份上,他不介意让这些人做个明白鬼。
“喏,都在这里。”
指了指身下的这些‘水’,因为这洞穴之中太暗了,所以阿玫等人只能看见那池水貌似十分混浊,且不会流动。
但既然这连城城主亲自说了这个池子,那就说明,他们的孩子都在这个池子里?
只是紧接着,还没等这几个人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