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城深感无言以对,却也不敢对亲王不敬,只得‘忍气吞声’的回到:“是,小臣遵命。”
谢城有苦难言。
这官真是一日也做不下去了!好想辞官远离朝野纷争,跟凤仙姑娘一起卖酒啊!
【作者有话说】
这标题到底是谁会起啊我说?这本都快完结了我都不会起!下一本开始,我要随缘起标题!!
恩爱
“五弟说这话,便不怕谢城当真说与以容后,人前来找你说理?”
谢城前脚刚走,太子身影便出现在庭院间,身侧还跟随一位清水出芙蓉的佳人。
萧嘉淮起身欲行礼,被太子快步上前阻止,道他身体虚弱,无需做这些虚礼。
萧嘉淮复又坐回椅间,沉闷道:“阿容若是肯来见臣弟就好了。他一连三日遣人前来,就是不肯见我一面,此事当真让我头痛得很。”
太子自然得知那夜林间二人的争执,此番前来便是想要劝和。也是陈以容之意,想让堂堂一国储君替自己打探宣辰王的口风。
太子见他神情低落,便知人早已不计较当夜之事,此时亦是懊悔万分。
看来果然如他所料,这二人不会轻易分离。 此事当真有转圜的余地。
“不过皇兄,这位是……?”
未待太子出言,萧嘉淮将视线转移到太子旁侧佳人身上,略带几分疑惑的询问道。
他承认这女娘眉眼看起来格外眼熟,可却不记得何时见过。
太子圈握住佳人微凉的手,有些心疼般替人暖起来,柔声道:“这位啊,可是你未来要唤皇嫂的人。本宫在永明寺的佛前发过誓,此生只爱她一人。”
那女娘脸颊微红,羞道:“阿瑶也是,此生只爱慕殿下。”
太子将女娘的玉手捧在掌心,感受到难以捂暖的凉意,疼惜般微蹙眉心,“手怎么这般凉?可是这外氅不够暖?”
萧嘉淮听那女娘自称阿瑶,又见太子这般深情,他心中有所揣测。这位想必就是名动京城的清音坊乐姬,瑶娘。
当初那一面之缘他未曾细看,况且当时人面遮薄纱,也难以看清人这等倾城容貌。
只是此时萧嘉淮见他们二人浓情蜜意,更想念起一里地之外的陈以容,发出声长叹试图打破二人的恩爱。
可太子佯装充耳不闻,与瑶娘愈发亲昵,眼瞧着二人就要拥在一处。萧嘉淮想起陈以容在他身边的点滴,心间更泛酸楚。
真是够了!他这位太子皇兄,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他府中做出这等、这等有伤风雅之事!简直不可理喻!
萧嘉淮将二人举止看在眼中,转首扬声呼唤道:“浅香姑姑!阿容、不是,陈将军怎么还没来?”
还不来?还不来!这一里地而已,以陈以容的腿脚,肯定早就赶到了。是不是人还故意躲着不见自己?还是那谢城根本没去传话!
浅香就伫立在不远处,闻听此言后走上前来,垂首屈膝恭敬道:“奴婢这就去忠武将军府请,殿下稍等。”
“请什么!”萧嘉淮连忙出声阻拦,“凭什么让我堂堂一个亲王请他?此事若传扬出去,本王岂不是颜面尽失!”
太子与瑶娘听到这话,对视一眼后,纷纷无奈摇首。
这萧嘉淮还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死要面子活受罪,就他这般嘴硬下去,陈将军恐怕哪日真失了耐心,将他彻底抛弃也未可知啊!
陈以容踏进宣辰王府的庭院时,恰巧听到萧嘉淮这番言语。
他强忍着扭头就走的冲动,走到众人面前,没好气的说道:“怎么,难道就因为殿下是亲王,臣就活该被你欺负?”
萧嘉淮没料到人来得这般不是时候,这不该说的话,倒是被人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他心中焦急,生怕陈以容又因为此事离去。若是人再一走了之,那他再想见人一面,恐怕就堪称难于上青天了。
太子见陈以容前来,又瞧那萧嘉淮自觉理亏后难出一言的神情,顿时忍俊不禁。
该,让他这位五弟胡言乱语,这不巧了吗?被人家陈将军听到了吧!哄妻路漫漫,今日可是有热闹看了。
萧嘉淮不知该如何解释,只不顾身体尚未痊愈便起身,那披在身上的鹤氅险些滑落。好在陈以容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替他拢好。
萧嘉淮见他仍这般关心自己,心中那块虚悬已久的石头终于坠落。
可他此时受着风寒,怕过了病气给人,不敢同他太过亲近。只能眼巴巴看着陈以容,轻声询问。
“阿容你知道的,我那不过是负气的话。不过,你既然来了,还会再走吗?”
萧嘉淮还想说,自己真的对他日思夜想。
这份思念,似乎比当初五年之别更甚,比那近一月的圈禁也更甚。
陈以容看着难得示弱的萧嘉淮,颇为无奈,心道自己果然就是生来给他欺负的。
他心软了大半,轻声道:“不走了,留下来伺候你。”
萧嘉淮笑